周末翻了本闲书,看了几页。
说起昆曲,觉得不是它不好,正是它太好了,促成了今天的局面:没落了。白先勇改变不了,不是白先生不够尽力,是基础越来越薄了,支撑不起了。
昆曲太过精致,门槛高,对表演者如此,对欣赏者也一样。昆曲的精致与文人的加入、营造关系极大,官绅的助力也是重要的一方面。
不喜欢曲高和寡这个词,可是,昆曲就是应了这个咒。不然怎么解释它的窘况呢。
与昆曲相对的所谓“花部”剧种的境况虽说也大不如前,还在演着,受众也还有不少。也许它们打开始的就是这样,不温不火,继承着也变化着。估计这些戏剧不会消失,它们的门槛不高,这是因为要生存吧。另一方面,这些戏剧还会进一步向“俗”的方向回归,这也是为了生存。所有这些得有个前提:没有强力干预。
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都是那本闲书闹的。
2018年06月27日15:45 [补记] 《中国近代音乐史(1840-1949) 》,作者是余甲方,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10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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