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本不平静的时期里,慢慢的,我恢复了以往平静,每天给自己安排了很多的事情去做,看书的时间也长了起来,日子过的也快了起来。校友录里,好象大家很自觉似的,安慰的话语少了,调侃的语言少了,可能每个人都在充实着自己的生活,适应这一切。
威威不够兄弟,无情无意,这是在跟他在几年前来往的时候,就感觉的到的。断了3年的联系,如今,他还是那样。于是回忆中便又渐渐的撕掉了的一页。我对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幻想,只是觉得,他有血肉之身,却无血肉之情,实在是可怜。
渣子从德国给我打电话回来,聊了很长的时间,他说:“现在北京非典闹得厉害,可千万不要出去啊”。我说:“你还挺操心的”。他现在很寂寞,想回中国,想的要命,用他的话说是度日如年。一个人在德国苦学3年了,半工半学真是不容易。我跟他说,你回来我去接你,然后带你去到处转转,他很高兴。
夜又静了,困意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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