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唯一可以休息的时间。工作量有加大。忙碌却无为。想欢呼,却找不到一扇抹着白漆,挂着风铃的窗户。想奔跑,早已失了耐力爆发力。想为谁歌唱,扯着干干的喉咙,沙哑的吐出一个模糊的爱字。想和谁一起吹吹风,在无人的街,城市早已砌起高高的城堡。只有,在发散着辐射的电脑前,眼睛酸涩的敲打着欢喜的痕迹。
真相,只想知道真相。感觉却累极了。
告诉猫,家里的猫猫实在调皮,或许会被扔掉。猫猫说不管黑猫白猫不会抓老鼠的就不是好猫。此猫非彼猫。想想自己有点好笑。对着一只不是猫的猫寄托感情,蠢B了。
猫说,要不是上次赶上了最后一班地铁,我们到现在还没见。心里想,没见到也还好,各种感情尚且平衡在掌心之内。可当我把手稿卷成柱交到他手心的时候,当他一把把我从踏上公交的身体拉如怀时,当我们站在人潮汹涌的马路边,相望时,一切虚伪的玻璃都将支离破碎,但这或许是一个人生新的开始,我们在各自的征程上,始终坚信有一天还会相聚。那时,会有淡淡欢喜的笑容,好象我们从没分别过。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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