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第四个耳洞在右耳上,撩动头发的时候有微微的疼痛,疼呀疼呀疼的嚷嚷在H为我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耳朵的时候,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还能坚持多久。
就是想要自己疼起来。
J发消息过来说不想看见我现在这样不珍惜自己的样子,我说没有呀只是自己臭美,他问我是不是在林子里换了ID怎么好久没有写日记,我说没有只是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不想告诉他从和W分开后就换了这个ID来写日记,没理由让他在千里之外再为我担心什么就告诉他一切都好,他说如果那边生意还好的话年前应该能回来看我,我说好呀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在哪里。东北开始下雪了,感冒药也和一日三餐一样必不可少,想去那个冷的要命的地方看雪,最好能把自己冻成雕象永远留在那个没有纷争的原始森林。
总会在H面前不经意的提起X,感觉他就象空气一样还存在在我的周围,除非我憋死自己否则就永远不能停止呼吸,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会忍不住,说过不会拿H去和他比可是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了,这样的三角关系弄的自己疲惫不堪,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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