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了。
里离说,三十一号就是两年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我闭着嘴巴微笑,一个字不说,那天在月牙看见一个特别可爱的娃娃想要买下来可是放弃了,还有很多小小的水晶相框,想摆在床头和书桌上每天看。
那天选照片的时候发现有一张照得特别有感觉,我仿似看见一个长得和自己很相似的女子神情极为落寞,拿那张做了二十寸的油画,给妈妈说挂在二楼的客厅里。
每天和固定的几个孩子说话。我好象得了失语症。日夜又开始颠倒每天下午可以睡四个小时。六点准时起床拉肚子被预言得了绝症。租了小新在看学他说话粉搞笑。
小宛写了篇文章发校报上了。我以前一直不知道他那么强。石石有次还告诉我说小宛是零二年全国十佳闪客。他的好多作品都获了官方网站的大奖。
我想起暑假在红网实习的时候小宛几乎每天和我说他正在制作的《心寻》。好象是做给女朋友的。然后一不小心就被好多网站拿去转载。真是特别牛。
我和小宛说起这件事。他只说他动机不纯只是为了奖学金加分。想到彼此彼此我就忍不住大笑。
有时候,我们似乎已经被物质恍坏了眼睛。
铃铛说为了考研连回家的时间也没有。我七点跑去早读她已经坐在了那里。难怪她这么急剧的消瘦下去。老婆说考研真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小错为了考研已经落下了一身的疑难杂症今天一大早起床跑去湘雅看病了。
我现在特别想和爸爸说话,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气温不会回升了。
我今天穿了厚的运动外套可是冷得发抖。一阵一阵的。单纯依靠牛奶和饼干增加热量。想回家了把粉红的娃娃大衣给带回学校穿。只是依旧畏惧十路车的拥挤。
昨天参加一个文学社的成立大会。听见一个以前叫我学姐的女孩被另外一个人叫做学姐。那天灵在看绝对男人广告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男孩变成男人只是一夜之间。我突然觉得我苍老了很多。
十月快结束了。我不知道我的两周年纪念会不会收到娃娃礼物。十一月中去取照片。我很快就是二十二岁的美丽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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