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着自己的一种习惯,每当饭后,总喜欢流连在海边听一听海。因为浪涛陪着你细数着心跳。
“铃——”,是我的手机响了。还差点被涛声藏匿,幸好如心脏般振动。
那是我的同事,他生日了,在今天。
邀我到“浪琴湾”卡拉OK房。
临冬了,只有星星象赶海般停在银河边,瞅视。咸凉的风搓着衣角,如鼓点催归。友人生日了,是光阴的厚爱和眷顾,硬是将原本不起眼的年轮提拔。自己的心被揪紧,不久也是自己幸运的一天。
匆匆的来了,如纸一般苍白,没有些许润红的色彩,只将生命握成了秃了铅笔,结冰了,还写不出冬季。
房间内,空气如一壶刚冲开的普洱,浑浊。原本光朗明亮的灯已被得熏得窒息。没有烟细胞的我还是踱了进来。
“嗨——”!我机械地礼貌了一下便找个位置坐下,还好,身边是位女孩,暗自庆幸自己的艳福。
酒,是免不了的贺礼,尽管我饮不到千杯。
等不到友人的招呼,身边的女孩已予以了照顾,在我杯中倒上满满的没有些许酒泡的酒,只差点没有溢出。还丢下一名句什么“酒满敬人”。也许是恭敬不如从命,因为我是孔子的学生,还略知儒的一二。
房间内,如赶集般热闹,有甚是喧哗与舞曲齐鸣,不知是否在歌颂着春的温暖,是夏的炽热,乃秋的收获,还是冬的前奏吹响。
酒精加速地燃烧着心房,动作也豪迈开来。
挽着身边女孩的手完全没有犯罪的感觉。
。。。。。。。。。。
还有点晕的感觉,记不清了。
人说我倒在沙发上了。
难怪如停电了的VCD,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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