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0月23日 FINE SATURDAY 语嫣(菁菁)1岁9个月零20天
19日下午2:00,吴博士开车送妻女和小丽、李红、蒙古大姐去西客站,乘1427次列车回我老家安徽桐城。
入夜,无聊至极,和几位朋友相约于SOHU现代城滨乐酒吧,并写下两首思乡与念女的诗歌《他乡思故乡》、《思乡》,喝了杯爱尔兰咖啡,夜回酒店,久不寐,又写下《爱尔兰咖啡》。
20日凌晨7:30,收李红短信:我们刚刚到家。我知道父亲雇了辆面包车,凌晨4:00就往桐城市火车站去了,5:00多到,6:20接站。给妻打电话,妻说,菁菁和爷爷特别好,我们村里妇女儿童争相来看菁菁,上午就来了四拔儿,还有人给菁菁钱,50、100的,一下子就400多块。乡下人能拿出这么多,就已不易了。现在时候,男人多出外打工,留在家里的都是妇女老幼,不似过年时热闹。我们本想过年回老家,但妻怕在南方家乡过年时阴冷,怕女儿会冻感冒了,所以不敢回来。
下午,又接到李红三条短信,其一:早上,你爸接我们到家后,放炮迎接我们。我们中午自己在菜地里摘菜做饭,可香了。其二:我们都特别想你,现在就想看到你,因为我们都听不懂他们说话。其三:你女儿把你爸妈逗笑得找不着北了,你女儿说不回家了,在这儿陪爷爷奶奶。
我能想象她们在老家开心地模样,她们之所以想我,是因为需要我做翻译。给妻打电话,妻说菁菁跟爷爷特别好,爷爷从田里回来后,菁菁就老跟在爷爷后面。菁菁还给老家的孬爷(我的一个因药物导致有些弱智的堂叔)瓜子吃,孬爷说谢谢,菁菁说不客气。
妻说妈给她们买了2斤鸭胗,20元一斤,家里还晒了好多鱼。明天准备杀滕(不知其学名,此仅根据家乡方言以此同音字代替,滕为一种似鸭非鹅会低飞数百米的白毛红鼻的家禽,因属飞禽,野性未化,味道鲜美)。
21日,给爸打电话,爸说菁菁可能(聪明能干)了,我问是孙子好还是孙女好?爸说都一样。妻说爸爸明天杀猪,我说,那多可怕。妻问在家杀吗?我说当然,杀猪前先要逮猪,猪会绝望地嚎叫,菁菁会害怕的。妻说村支书老婆大清早上来我家送了200元钱,就走了,当时,她和菁菁还没起来呢。
傍晚,又给老家打电话,菁菁接,给我说“小白兔,白又白”儿歌,真好听。我告诉妻,想回老家,妻说来了又住不了两天,别折腾了。妻说小丽丈夫匡哥也想来桐城。妻说我三叔来看菁菁,说菁菁长得好,没有人不夸菁菁的,三婶给了菁菁100元。妻说我给菁菁写的诗好。上午,她们到镇上去玩,我妈一路上跟人说:“这是我孙女儿。”
晚上,去山西风味的面酷陪同国际饭店与餐馆协会CEO法国人阿兰先生吃饭,又去华侨村的酷波酒吧喝酒,我要了瓶冰镇柠檬科罗娜。回酒店时,下起蒙蒙秋雨来,寒意生。
22日傍晚,给老家打电话,妻故意学老家话跟我瞎嚷嚷,菁菁也学老家话瞎嚷嚷。妻说,杀猪时,带菁菁走,猪嗷嗷地直叫喊,菁菁便说:“猪哭了——猪哭了——”妻说,今儿有人给菁菁15块钱。
23日上午,和小舅子及金哥父女去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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