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算是参加院里给春佳的送行。
我的短短的5分钟的发言,几乎是含着泪,哽咽的在说,实在是太激动。不得不承认,自从去过西部,那个地方就成为我的软肋。每次谈及,都忍不住流泪。
高中以前,一直被班里女生称为冷血动物。看泰坦尼克,星语星愿之类的电影,都是无动于衷,于是有此一称。
感觉大二以来,动情不少。在网上看一些很感人的文章,都是一边哭着一边看。在自习室看《活着》,更是大庭广众之下,哭的一塌糊涂。
后来听同学说养鱼的人会是很冷血的。如此才恍然大悟。高中的时候确实一直在养鱼的。高三,鱼都死后,才没有养。
以前冷血,现在似乎又太热血了。不知是不是以前的泪太少,现在就要加倍补回。总觉得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自己感动的东西只有平静的说给别人,才会感动别人。否则自己说着就先哭了,就好像讲笑话,没有讲自己就先笑,还怎么让别人笑呢。
虽然参透这一层,但却怎么也该不过来,是不是要重新再养鱼才行?
晚上去看爷爷奶奶,爷爷86高龄,比我还与时俱近,全国大小事清清楚楚。搞到我真是惭愧。一直好奇爷爷过去打仗时的经历,也曾动心给爷爷整理一本回忆录出来。可总是不好开口。曾非常烦人的追问老爸关于爷爷的事情,可许多事连老爸这个长子都不清楚。很喜欢回忆录传记,不知道如果真的能给爷爷写一本会是什么样子,要好好练习写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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