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我说,你是应该特殊的。
我不知道应该特殊在那儿,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也没有实践过,特殊对我是既陌生又熟悉的词,见得太多在别人的身上,我觉得应该,因为他们愿意,也有人让他们特殊。
这是一种喜剧,也是一种悲哀。
原来绝对相信自己的一切,那是于无声处的惊雷,在蕴藏着积蓄,在蠕动着流程。后来怀疑了,因为这种积蓄被强暴了,或者说被污辱了,而没有丝毫申诉的地方。再后来知道了红尘是不相信眼泪的,更不相信诉说,于是,就作为了一种苦涩,在无所谓中渡过了。
梦中有人对我说,知道你的世界,那绝对是乌托邦式的多彩。你完全是天使,因为你太单纯,太善良,太可爱了。你应该是一个天使,给大家带去很多的爱,圣诞就在不远处招手,那个白胡子的老头在风雪之中……
不要忽视自己的存在,梦是虚幻的,也许又是美丽的,当你把这二者都结合起来,你就应该特殊。如果把这一点都去掉的话,那你就不完整了。
我不需要完整,但我也不需要残缺不全。
于是,我开始懂了,尽管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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