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我的2004年写些什么。却写不出字来。对文字产生了厌恶。或是因它的虚假蒙蔽。抑或是它的直抵人心。
下雪的时候笑得开了花。虽然手被冻得通红仍然站在走廊上。伸出双手抚摸雪花。晶莹透亮,可是瞬间而逝。挽着橙子。雪打在脸上。扑腾着自己的美丽。那一刻是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壮阔。
我是怕冷的孩子。所以我不会到北方。我不喜欢被冻得通红的小手亦不喜欢被冻红的鼻子。虽然西风裹着厚厚的绿色围巾。身体仍然战栗,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想我是隐忍的。即使再冷也不会发出声响。即使背有苦痛也不会说出。我用羞涩的文字透露。这种状态似乎与自己背离。记不得它如此深入骨髓。记不得它带来的救赎。
我说。亲爱。你们的字象一朵盛开不败的花藏在草草心底。
米说她要为我织毛巾。我说我要紫色的。心里欢喜的说。
买了扎头发的。透明玻璃里镶嵌的紫色小花。剪掉头发的时候猴小样就嚷什么时候我的头发才能长起来。其实想把它剪得很短。象安那样。
新年和圣诞的时候都接到了轩的电话。心存感激。很多人的祝福,听着却冰凉。亲爱米说她想我了。很想把她从成都拉回来亲亲她的脸颊。告诉她草草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我的2004年就这样结束。收到了很多礼物。看清亦看轻一些人。遇见了很多美丽的意外。
时光在给我们某种结束的同时给了开始。
在我想忘记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曾记得什么。
亲爱。你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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