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悠就过去了三天,时间走的还真快。
前天晚上坐在电脑前,忽然就恶心的不得了,什么也不想做。于是关了电脑,开了电视,躺在床上,把盆放在床边,隔一会就往盆里张张嘴,怎么就吐不出来呢?觉得还是吐出来舒服些。电视里在演黄磊的《七日》,他似乎是一个被通缉的警察,另一个女孩是卧底,两个人在一起互相提防互相观察。这让我想起了阿紫。刚认识的时候,她坐在海边,一个人孤伶伶的呆在黑暗处,我在海滩边跑了两个来回后,决定告诉她这样长时间坐在海边一容易感冒,二容易得风湿,三女孩子太危险。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就看到她眼泪挂在脸上,我没敢问,只是义正严辞的指出上述种种问题。然后在她终于答应说早点走之后,并且陪她到路灯明媚的大道上后就离开了。走开之后极遗憾忘了说陪她回宾馆,可是等我回到小区,正在开门的时候,她忽然站到我旁边,吓了我一跳。再后来,把她让到屋里,我们就互相提防互相观察。
那一集演完后,我就吐了出来。大吐特吐,鼻涕眼泪,上半身能出来的液体基本都出来了。吐完后漱潄口,晃晃悠悠的把盆冲一下,再放到床边,然后就钻到了被窝里。空调开到三十,盖了两床被,还是冷。我想起阿紫那天说的话:我们都是孤伶伶的,多好。
想给她打电话,手机在另一个屋,不想起身。一个人躺在黑暗里,想到出生以前也应该是这样子吧。一个人在黑暗里,只是那时外面有人在期待着我出去。可是现在呢?有谁在意自己,有谁期待自己。一阵阵悲伤中,昏昏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全身酸软,象是刚和人打过仗,然后又去桑拿,又软又痛。打了电话给公司请假,和晓把这几天可能要做的事情交待清楚。接着敏打电话来问候,可她居然问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干坏事,把身子搞坏了。”
“你有病呵。我是那种人吗?我吐成这样,你居然......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谁知道你是哪种人呵。”敏笑笑,问:“用不用我去帮忙?想吃点什么?我给你捎去。”
“不用了,你让我睡一会我就谢天谢地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挂了电话,终于决定把电话从电脑旁先搬到床头。至少不用再起床了。
睡了一上午,中午阿紫来了电话,说是在上海玩。听说我病了,问有没有好一些,又叮嘱了一大顿。然后就挂了。我躺在床上,出神了好久才把电话挂上。
我们都是孤伶伶的,多好。
在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没有我爱的人在身边。
人生下来就是这样的。
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