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26日 星期三 晴
昨天傍晚,接到大侄女给我打来的电话,她还在县城,没有回家,和小孩子们说说话,一个个大人样儿,我才猛然发现他们也都长大了,自己是真的老了,老了,小孩子们都长这么大了,都成年了,我这个三十岁还差一大截的亲叔叔还整天吊儿郎当地在外面晃悠,一事无成的,心情一下也就黯淡了下来……
今天,继续跟踪春节团拜会的一些工作,领导讲话稿的最后撰写修订,节目编排演绎的安排等。28日晚上彩排,每天的日程安排的满满的,也够我一收拾了。
和郭航联系上了,我把电话打到了他家,估摸他现在已经放假回家了。这小子自从2001年一别,三年了都没有他的消息,每次打电话到他家,他妈都说不清楚他的手机号码。今天电话打过去,是他接的,告诉我他现在在广州的华立学院教英语,昨天才从广州回家。嗨,气杀我也。咱们可是六年的同窗,当年中学时他开始写作的时候是咱一篇稿一篇稿地为他修改的,从他在正规报刊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开始……
问起他现在是否还有写东西的习惯,他说早就没有了。他问我,我说公文比真正的文字多,大家不禁都一阵长吁短叹……
何真宗在我吃晚饭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今晚要过来看看,要喝个痛快。何是我所认识的在南方打工群中为数不多的至今仍然能够把诗写的很纯粹的那种人,大家神交已久,可惜大家虽在同一座城市,但从未谋面(在网上看过他的照片),大家倒是经常保持着电话联系,每次在电话里听到他爽朗的声音,就可以想像这位四川汉子的粗豪和利落,这些都是很难和他那些十分纯情的诗文相吻合的,有时候不禁在想:一个人的外世界和内世界之间的差异是何其之大啊!这也就再次告诉我们——以貌取人总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老何(何真宗,我一向这么叫他)告诉我,最近比较忙,前天从广州领奖回来,他的诗歌在团中央主办的“鲲鹏文学奖”中获得诗歌类一等奖,获得了一万元的奖金,他是“鲲鹏文学奖”举办以来获此殊荣的第一位打工诗人。何的情绪很激昂,我也真的为他感到高兴!我才猛然想起已经有近一个月我们没有联系了。
问了到我公司的行车路线,老何告诉了我另外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打工作家报》已经取得了内部刊号,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按这份团结打工作家和诗人的民间报纸前段时间的发展趋势来看,这是迟早的事情。当然,我也知道这才是今晚他过来找我的真正目的——约我入伙儿,一起办那个东西,我倒是很支持他的这件事,但考虑到我的工作一直很忙,估计到时间上总是不够,的确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到时候看怎么说了。
好几天都没有更新自己的站点,原计划今晚的,看样子也得改期了,明天晚上员工艺术团要开会讨论团拜会晚会的具体工作,节目排练到还在其次,咱这边的一些准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公司最近的一些工作开展的节奏是嫌慢了一些,搞得现在干活儿都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新年的企业内刊改版了,也该抓紧了,调子我定了,就让阿庆去抓吧,也好锻炼锻炼他!
明天,市文化局要召开一个所谓的“公益文化项目招商推介座谈会”,领导点名要我去参加,会上可能要发言,我还得好好准备准备,这要是弄砸了,出了洋相,有我的好看,想像咱那特爱面子的领导会怎么收拾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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