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烦恼一直以为是最美丽的开始。一直听着老哥本本里的歌。宿命里的东西任何人都无法解释。爱。这一意念一旦产生便爆发出了超乎光年的悠远苍凉。
苍凉。苍凉。
变得越发内向。不愿意说话。上Q也一直隐身。看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便说两句。亦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自己。自己不适合这个世界。无法被这个世界容纳。肮脏的。麻痹的。每天晚上九点开始跑步。慢慢。慢慢窒息。从未感觉到死亡如此接近自己的纹理。亦不知道自己所害怕的。告诉西风自己在减肥。她说她要来。可是每次都没有。一直是我自己。我以为在死神靠近我的时候一直有人保护我。可是我错了。
原谅我的胡言乱语。
1月30日的时候接到了安的电话。声音很温暖。像小孩子的声音。3分多钟的通话。只说了几个字。大多是沙沙的空白。安说,你在海边吗。我多想自己是在海边。这样我就可以被卷走。被大海的寂寞毫不留情地吞噬。沿着海边一直奔跑。一直一直一直一直跑。自己和自己的对话。给安写了长信。眼泪跌在纸上模糊了字迹。我知道。那是自己给自己的信。只能自己看。
我没有把自己伪装的足够好。请你原谅我。
说了自己不哭了。白色毛衣的领子是湿的。
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老哥。
小草不听话。
他对小P说。我在草的心里真的一点地位也没有吗。
他说。草。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只是在你寂寞的时候请你记得。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我笑了。我说,丫的。偶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所以你要倒霉咯。
你们都要倒霉。碰到我都要倒霉。
她的头发一直散乱的。随意扎了两根辫子。她用薄荷味的沐浴乳。发丝里藏着海水的味道。不说文婉词汇。让自己看起来俗不可赖。她看上去有与她性格不符的恬静。她一直在思考。落在地上的影子里有没有自己的灵魂。它们怎么会对自己不离不弃。她喜欢观察角落里的光。它们是时光沉淀给予她的礼物。她伸手抚摩却两手空空。
于是。她终于相信。一切都是假的。
于是。我梦里的花开了七日。
满眼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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