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加班,其实无事可做,于是给师母打了个电话。
暑假老师一如往常前往香港讲学,留下师母一个孤零零在家。老师临行前,师母打电话到家里,“冬梅,老师又要去香港了,你有时间可要来多陪陪我。”师母的语气流露出些许无奈和求助。我的心顿时软绵绵的,温情四溢。
自我上研究生来,老师两夫妇一直把我当作亲生女人来看待。逢年过节的,会做丰盛的晚宴来招待我,就连我平常回家,还大包小包的塞给我,带回家给我父母。研究生快毕业的时候,老师不再叫我“冬梅”,改称“丫头”。有时候和师母三个人对话,他们两个人会互相调侃说“你的女儿怎么样”之类的话。
在我们的心里,我就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毕业后,我要是半个月的一个月的不打电话给他们,老师就会打给我,第一句话就是:“丫头,最近怎么样?”
我自然不愿把我的不快传染给他们,只报一切都好。其实,像我们这种背井离乡的人,得到一句问候就莫大的幸福。
只可惜这两个月来,我一直琐事缠身,虽然给师母打过几个电话,缺没有陪师母出去逛逛。
师母问起我的新房,我说明年才能搬进去。她说搬进去一定要告诉她一声,说是要送点实用的东西给我们。我说,师母您太客气了。
没料师母却说:“自己女儿搬家,哪有说得上客气的。”
我是积了哪辈子的德,碰上如此疼爱自己的老师和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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