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眼睛一睁开,好家伙,我床边站了一堆人,姥姥,二舅,姥爷,大姨,一个个眼球都不转的看着我,遗体吊唁似的,看什么呢?你们这是?大姨说他们商量怎么趁我睡着把我头发剪掉,苍天呐,你们装二两饭的肚子就甭操那半斤的心了,我没吃你们没喝你们的,你们管这么多干吗我就不知道?您要真有那把子力气不清楚该往哪卖,劳驾你们把我这一地的烟头扫扫我就谢谢你们了。
“不是我们做错了,实在是你们管的有点太多”
好象是哪个哥们帖子上有这么一句话,字字珠玑啊。
真的,我就愿意这么“半男不女”的扎个小辫到处晃悠,你管的着吗?甜言与蜜语共用,砖头并菜刀齐飞,瞧把您给累的,您要真有那闲工夫还是管好自己的儿子别让他做个弹弓叉打别人家玻璃,看好自己的闺女别让哪个坏小子给您搡倒和了。
苗苗她们几个说是商量着给我买套西服,去广州怎么也得体面点,得,我这先谢谢您了,我这一去既不是搞传销也不当军委主席,也就是打打工干干粗活什么的,您说您给我置这么一身行头,那不是影响我业务吗?什么,看起来太邋遢?这就对了,我就愿意撒拉个拖鞋嘴里塞根黄瓜满世界转,你管得着吗?
老六说我总是长不大,从我书架上几十本机器猫上就可窥一斑,哎,您说对了,我一看不懂马列二代表不了三个,就这玩意看着过瘾,机器猫他那口袋什么都能掏出来,实在牛逼闪闪,戴三个表我不是没有,也看,就是上厕所的时候翻翻,以臭制臭,实乃一乐啊。
去苗苗家她们几个抱着DVD看上帝之城看的有说有笑有打有闹,我一个人对着电脑看炊事班的故事更是不亦乐乎,这多好啊,河南话,东北话,山东话,广州话烩在一起,多少有那么点同乐五洲的味。“俺地个娘哎”,怎么样,这口音听着心里塌实吧。
这帮家伙让个老鼠爱大米整的五迷三道的,这么难听的歌能让她们三月不知肉味,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啊,嘿嘿,我自岿然不动,把张楚照死里听,不服您找个斧子给我连人带电脑劈了。
陈刚说要把老婆匀给我,那你怎么办呐?我问。没事,这会我们把她种到地下,到秋天我们就有好多老婆了,一人一打还有富裕!
愁啊,现在的孩子,咋地都不学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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