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在那里讲课。
我猜他在那里,我就去了。
我的新跳的好厉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看着他,隔着一扇门。
他大概应该发现我了。
我看着他好久,我站着不动,我发现我快要晕了。我的心跳贼快,我的喉咙因为紧张而变的极为干燥。我惊诧于自己的反应。
我从来不相信紧张能使喉咙干燥,有生头一次!
我静静的看着他,我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内容,只觉得自己要晕了,浑身发抖。我从没晕倒过,但我知道我快了。
我动了动,好了。
然后我开始有了思维。
我想他对我早成的伤害已经到了极限。没有任何事物能令我找到晕倒的感觉。
然后我想起了Steve和我说的话。
Steve对我说你应该审视你的爱,很多你认为是爱的东西其实根本不是爱。
看着他,那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懦弱的味道。很熟悉的陌生。
我问自己我真的爱他吗?我爱的是他吗?我会爱一个不勇敢的懦弱的人吗?
然后我笑了,走了。
我告诉Steve我不想离开那个人是因为,他是第一个让我在作爱的时候有感觉的人,我害怕和别人做爱,我怕我又会没有感觉,浅意识里我抵触着任何一个别人。
Steve说那不是爱。
我说我不想离开那个人是因为我不想认输,我不想认输是因为一旦我输了我就是不光彩的第三者的角色了。
Steve说那不是爱。
我说我不想离开他是因为他先走,而没有让我先走。应该是我先走,我早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Steve说那更不是爱。
我笑着走的。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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