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信、回帖、QQ山前山后的转~~~~~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翻开日记本。
这几天很累。林子三周年庆典即将拉开帷幕之际,被云笺抓了壮丁!具体时间是公元2005年3月8日。对我来说,这是灰色的一天;而对于云笺来说,应该是“双喜临门”的一天。
有关“三八妇女节”的含义,我一直没有准确定位(因为从来不让我过)。究竟是“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还是“三八国际妇女劳动节”?当然我希望是后者,即顾名思义,这一天全“国际”的妇女都应该劳动!(顿,这里可能有男同胞的掌声)
出于报复心理,当晚我开始给云笺起外号。最早的创意是叫“雁豆”或是“豆雁”,后因与“眼豆”和“豆眼”谐音、被指责为“带有人身攻击性质的侮辱性语言”而遭到否决。最终定稿为:瓷豆。依据是:她和林子里面的大豆、小豆、青春豆~~~~~等等都是“豆”字辈的;这丫词填的不错,所以取谐音“瓷豆”。以后大家叫的时候要注意平仄和口型,千万别叫成“次豆”。
其实“被抓了壮丁”是矫情的说法,真实情况是:我怀着对《古风》深厚的感情毅然决然的兔子叫门————主动送上肉去了。
壮丁的具体工作是给林子“历届”的优秀古风写手发信约稿,用白丁布衣的话说,简称“信骚扰”。我今儿一晚上就“骚扰”出20多封,说的什么人家未必能看懂,但态度绝对的“楚楚可怜”。正自得意,惊闻《诗语》那边红笺自己就发了一百多封,登时吐血!
发完信,到游戏场喝了一碗“醒酒汤”,“极尽胡说之能事”了一番。我发现在游戏场里得吧得吧的总说没意思,抽冷子、打埋伏有趣一些。
临下QQ,红笺一席话感染的我有些郁闷。我知道这是她很久以来的真实心态和想法,也曾就此深入探讨过。再次说起,已词穷、只无言。
这次“诗以言祝”活动的主办地在《思想钩沉》,我希望能办的红火而有意义、能成为多年以后的一个念想,千万莫要“钩沉大海”(乌鸦嘴!自掌)。
最后要说:各位大姨大婶、三老四少,来捧个场嘛!不就写个歪诗吗,多大点事?
宽衣、卸妆、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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