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板拿着我的论文不耐烦地对我说:告诉你不要用这么多的“的”,这个冒号该改成句号,你就是不听,拿回去再该。眼泪差一点掉下来,越来越搞不清楚我写的是论文还是作文。
好像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也没有了诉说的欲望,再也写不出自己真实的感想。再也没有彻底的快乐和忧伤。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真正引起我的兴趣。
林子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收藏的那些喜爱的孩子的日记已经鲜有更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或者淡出。怀念那些紧锣密鼓地写日记和看贴回帖的日子。
那一半离我那么遥远,他带给我的幸福在分离的日子里只能靠想象来满足,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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