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恍若虚假的人对我说。请你记得。有一个不会说奇怪话语的人一直想念着你。我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很快我们会再次陌生。就象戴安娜。以及他们的忏悔。
第一次听跳房子的歌。she。帮陶子下载的歌曲。在文轩里看见她的CD。站在草丛中的她透着满脸的倔强。是有童稚声音的女子。野性颓废的美丽。17岁的年纪却有着不符的苍老。《still cold》。那个女子象她一样。温婉细腻的歌喉。似乎总在破灭中低吟。关于幻觉。关于现实。
她在田野上呼喊什么。文森特。海子。铁轨。
而我似乎总用纯粹的思维把世界劈成两半。以此来辨别清朗与浑浊。
shalimay总说我是可爱的小孩子。他亦说我是可爱的冷漠的奇怪的高傲的小朋友。我为了回他《七年》这篇帖子而在风幻论坛上注册。想说的只是八个字。你不是内敛的女子。或许还有西风的缘故。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男子。第一次在Q上聊天。他象是居高临下的神对愚蠢的人类自说自话。并且告诉我风幻论坛上七月是一个奇怪的生物。黑猫。夭。七月叫我夭。我亦欣然接受。他似乎是对我有歧视的。只为地方的局促或是语言的犀利。老哥。
我不断重复地念着。小草。小朋友。老哥这样叫我。他这样叫我。于是我总对他说。你给我的感觉象老哥。只是较为年轻。而且不会对我碎碎念。
林子里亲爱的宝贝们依然记得我。安,蓝给我写了信。匆匆看了但没有回复。亲爱的你们。小草这么这么地想念你们。你们要安好。
做课间操的时候看见了一只受伤的燕尾蝶。浅绿色。顺手抓起。本没有伤害它的意思。它却不断挣扎。我手指上爬满了淡淡的绿色粉末。翅膀出现裂纹。她似乎被这种虐待似的救赎而吓到。浑身颤抖。有想飞的欲望却不敢有任何举动。我放开它的翅膀。它安然栖息在我的食指。到教学楼下面它终于飞走了。试图留住她。最后放弃了。看见它腾飞的时候我笑了。菁说她从未在一个女子的脸上看到过那样干净的笑容。眼睛里的诚挚和快乐。
快乐。似乎总和这个词语纠缠不修。纠缠的内容始终是自己怎样快乐。有重度抑郁症的崔永元可以说出笑话。我也要让自己不留痕迹的快乐。
发现自己无人可爱。甚至怀疑自己是同性恋。总是对他们说自己恋母。我的确是爱她的。她对我不计较回报的爱让她胸腔里发出甘甜的气息。只有我能闻见这样的博大。本就不应该对任何人有任何的期待和软弱。爱的抗衡。即使七有洁白修长的手指。即使他干净得让人不忍伤害。
看桃花。提着鞋子光脚走在松软的泥土上。用脚趾吸取它的芬芳。坐在草丛上唱着菲的《夜会》。一个人环顾四周。那一刻是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壮阔。照了一些黑白照片。干草包围的坟墓。油菜花的恶毒。
手指上跳跃灵魂的孩子。骨髓驻扎着浓愁血腥的孩子。
你在唱着什么。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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