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在家,看红楼。本不是很诗意的人,也很少会因环境影响心境,是个无情的女子。可看那么美的东西,还是忍不住说话也开始文邹邹的。
看到第二回,写贾雨村在石头城游览,从外面看贾府,当作者写到“就是后一带花园子”时,有一段一问一答的批语。问:“后”字何不直用“西”字。答:“恐先生坠泪,故不敢用“西”字。问话者显然是批书人脂砚,回答者显然是作书人曹雪芹。看的我也要落泪了……
有句诗我喜欢:“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我也很甘心做一朵苔花。也许这样说有些太现老套,就象比女人比做水把男人比做山一样,世界上总有我这样的蠢人,只喜用前人的套路,喜只因,实无可扯拽的词汇来让人感受清新,只能生硬的夸奖自己的“肤浅”了!
既然变成了一朵苔花,那就安心的做吧!却还是要象牡丹一样的开放。从不觉得牡丹是俗贵的花,也许是常见,就让人有些不屑了吧!不论这些,只说自己花儿的开放。
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书,从不让自己记清楚,因为我的阅读只是起休闲娱乐的作用。依稀这样记得在红学大混战里,有很多对脂砚斋其人的猜测。我更愿意相信她和曹雪芹是一对痴男怨女,他们的爱情会比宝黛更精彩吧!那样的爱情我很向往。
历来能用到“向往”这样的词句时,都是因为这样的愿望其实是不太能实现的。开来学牡丹是学不来了,睡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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