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给她写些什么。我总是自私,把自己封为主角。可我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主宰想要的一切。也许谁都这样。看,看,我又变向了。我似乎想地很开,看地很透。
我好久没有出去了,我也在我的六度空间里 。整天憋在混凝土般的建筑物里。楼下
的老槐树什么时候,挂了绿。我还没有习惯霓虹灯。因为,我一直在芳香的泥土和一望无际地绿田里,过去的将近20年,我在那里长大。我跟我爸爸干半天活,我就觉得有出息,我洋洋得意。后来,我应该比我爸爸有力,可我并不争气,我象干瘪的柳枝。
我家那里凸凸的山冈,还有寸草不生的河沿。
山上几乎没有树,因为风象疯子一般肆捋着;河沿上没有草,因为可以毒死人的昧良心的一种或多种矿物质糟蹋了那片黄土。
显然,楼下的槐树好不寂寞。如同我来回,我在两足间的六度空间。
我 现在几篇论文也 原版剽窃。还光明正大的丢人现眼地放上自己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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