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缺少运动
却又不能坚持跑步
早几天无意中看到乒乓球拍
想起了小学时还是个乒乓球小小运动员的我
还记得有一次得奖
拿奖品的那天下雨
那天的校会在走廊上举行
记得那时候学校是四合院的样子
每个班都排队站在教室门口
得奖得了一套运动服
还是在在雨中横穿教学楼去领的
居然 这套当时看来好珍贵的运动服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而家中的健身房和特制的乒乓球台现在也成了仓库了
我一直用的那个球拍到哪去了呢?
回想起小时候
爸妈总送我到处学这学那
我从来没有不喜欢 可以没有什么大成绩
都怪我自己
记得6岁时我一个人提着电子琴去青少年宫学习
小巷子太多 迷路
居然 让我找着 还吹嘘着自己的小聪明
说我是看到有一个爷爷带着孙女也背了个乐器的样子
就跟着他们走 走到了
记得那时候 有个妈妈的朋友在青少年宫里工作
我在里面玩东西都不用花钱的
碰碰车可以在里面开到让我自己碰晕为止
那种大型的电动秋千也一样
还有 小火车 电游 。。。
那时候居然也玩不厌
若干年后回到那里去看电影
儿时的记忆模模糊糊
越感觉很亲切
由这个乒乓球 让我回想起义前的好多事
寒暑假从来不空闲
一次是五年级 或者 六年级 暑假去另外一个城市参加奥数赛培训班
学了什么自己是不记得了
可是 不能忘记也无法忘记的就是腿上那个椭圆形的伤疤
那是很瘦 一天到晚真的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 从没有安静的时候
这个学校有条大水沟 其实想起来 能有多大阿
居然我一脚没跨过去 小腿正中间与沟边深深的KISS了一下
痛死了
终于 经过一个月的煎熬
看到 伤疤处长壳壳了
想起来 这一个月好像没有得到什么特别照顾阿
衣服还是自己洗 虽然回家后 我妈说 那些衣服完全失去原色了
现在想起来 那时候怎么没交个男朋友呢
衣食住行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呵呵
说回到刚才那个壳壳
他的命运 或者说我的命运 很惨
我从上铺下来的时候
不小心 一滑 腿顺着下铺的铺沿滑下去的
可想而知 这个嫩嫩的壳壳就这样被无情的剥掉了
想起来 当时怎么没把它留下来作纪念阿
或者 怎么没想找个胶棒把它粘回去呢
还有什么好玩的事呢
记得小学时就被同学把我和班上的也是全校的霸王扯到一块
也不知会怎么扯到一块去的
所以 我和这个人彻底不讲话的
现在想起来 我其实不是这么害羞的一个人啊 。。。
但更好玩的是 我像是个黑社会老大的什么人 被保护着
直到后来快小学毕业的时候 跟他说过几句话吧
后来长大了 偶尔会碰到 倒是可以谈笑风生了
不过 谁也没提过小时候的事 也许 彼此都以为对方会忘记把
不过 还有个男生很坏
记得他曾经抓了蛇带进教室
还把骷髅弄到学校玩
一次 他们把骷髅扔到水坑溅起了水
自然。。。我运气很好/。。
有人说 这样皮肤会腐烂
我居然也信 不知把我那张小脸洗了多少次
不过 我小学初中时也很坏 很调皮
男生中午出去偷回来的橘子会被我偷偷吃掉
当然 要算上我的几个死党 我们都是一起活动
那时 橘子肯定会有一些藏在放扫帚的角落里 哈哈
还有 我中午午休老不睡
所以 老师就让我监督午休罗
自然高兴得不行
不过 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我就肯定会困会睡着
干过一件大坏事
就是在午休不睡觉的时候和同党芳一起干的
午休前的一节课时毛笔字
自然 意犹未尽
午休时 把一个睡着的男同学的手指甲全涂黑
天 我怎么那么坏。。。
他醒来后。。。和每个人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一样
用手揉眼睛
这可是在意料之外的。。。。后果可想而知。。。
当然 他是不会生气的 。。
可我想 当时我们还是很内疚的
都是小学的故事
初中 照样演绎着调皮的角色
调皮但不招人厌吧
会打男孩子。。
会揪他们。。
会扔他们的书 。。
可是
总是很好的朋友
直到今天
虽然 不再在一起
虽然 有的有了自己的家
可是 彼此的牵挂依然
也许 我们彼此拥有的这些酷刑下的友情别有一番味道把
真不知道 以后他们会不会跟自己的小孩说
你看照片上这个阿姨 以前老欺负爸爸
其实 真的谢谢他们的大度
我家离校算近的
可绝对不会到很早
那是 有个姑姑在家照顾我 姑姑也是我的密友 那时候的小秘密都跟她说
早上叫我起床 洗漱完了就有早饭吃
吃饭的时候 姑姑就帮我检查单车
然后 目送我出门
不能不提的是
每天早上好几个朋友都会在我家门口集合
然后 一起去学校
我这里是集合去学校的最后一站
也通常是让他们等得最久的。。。
其中 还有一个男孩子
班上同学从初一到初三 就饶过我们俩
我们绯闻不断 因为我们只隔一条街 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今天的他 都当爸爸了
很久没有联系 可永远是一个可以完全信赖的朋友
彼此之间 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 肯定是会倾囊相助的
说起来 班上有不少同学成家 当爸爸 当妈妈了
究竟是谁偷走了我们的童年,,少年,,青春。。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个乒乓球写出这么多小小故事
而且是带着微笑 带着快乐写的
也发现真的有好多好多东西想要记下来
只是 手发麻了
没关系
永远不会忘记的
谢谢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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