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木木家。石滓。农村。
石滓小学外面的小摊摆着各种垃圾食品。最多不超过2块钱的零食。大多都辛辣而且含防腐剂。很多孩子因为离家远不能回家吃饭。吃学校外面卖的盒饭。一块钱一碗。只有米饭和一些土豆四季豆。脚上的鞋子有很多窟窿。只是平常的胶鞋。皮肤黝黑。眼睛明亮。
有一个孩子蹲在路旁。光着脚丫。小腿,裤子和衣服上布满泥土。饥饿却始终不说话。不接受别人施舍般的怜悯。这样的孩子有着坚韧和不屈。不能说什么。只是站在路旁静静地观察他便足够。
小学里有两个篮球架。虽然例假来了肚子疼痛仍然想打篮球。跑得筋疲力尽。肚子越发疼痛。回家。木木说用暖水袋敷敷会好些。躺在她的床上。只想好好睡觉。米发疯似找她的汪哥。
晚上12点。出门租碟片。路灯昏黄。穿着吊带。沿着街道跑。木木敲着门把熟睡的老板叫醒却招到了他的拒绝。活象黑社会上门要钱一样直敲着门。嘴里还说着不雅的话语。难怪。
没有洗澡。很多蚊子。身上竟是被蚊子叮咬的痕迹。疯了。
我是一个物质的人。这样的生活就如同住在海底。
前天接到老哥的电话。东南西北地聊着。还是觉得那样亲切。虽然很久没有联系。我想老哥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即使永远不能见面。即使小草在慢慢长大。
记下生活的细节。
住在海底。像一条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