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9日 与一同事约好下午去他家练习电脑,期盼翌日考NIT会熟练些。然而时至三四点钟,仍不见其打电话来,我这边打过去,也是无人应答。担心他会出事,就过去看看,已人去室空。晚上听得他的回复,方知是挂点滴去了,难怪!因他对考题尚处于半生不熟的境地,深知最后一次练习对其信心之重要,决定晚上再去一趟,稳定其情绪,增强其信心。这晚上,时逢伦敦申奥(2012)成功,这晚上,我流着长长的鼻涕,那是感冒的前兆。
7月10日 抓紧时间通知所有与我同一批前去报考NIT的同事把身份证与准考证一起备好,然后我们分头行动,仙游汇合,到时候再作联系。经昨晚一闹,起得来床已觉头重脚轻之状,鼻涕更是不由自身地往外涌。在候船室等到两位同事,也没多少精神与她们打招呼。她们直接赶往仙游,我却要先往笏石一趟。这个地方,已经一辈子都难以从我的记忆深处抹去了。所幸亲人这几日尚好,否则我的自责还要深入几许。虽然我行将离去时,他撕彻心肺的呼喊一度要凝滞我前行的脚步,但我还是离去得那么决绝,那一刻,我是狠了心的,我发觉自己在内心里已经比过去要残忍得多了。
去仙游的路上,换了两班车,我在车上一直迷糊着。我以为自己会呕吐,会晕过去,但只是颠簸不醒。到达目的地,上了会儿电脑,教一比我更菜鸟的菜鸟如何登录考生文件夹,发现自己再也挺不住了,只好放弃硬撑,去外面检查,38度3,打了一针,领了两天药。中午昏睡,直到13:30去候考室抽座位号,然后进考场,在继续头疼脑热中坚持了一个钟头,做完题目出来。下午在两位同事的陪同下回来。
7月11日 上午与小舅子去他外婆家抓了只鸭子,车回来到市场,我看情形不对,叫他先把东西带回,自己钻进诊所再打了一针。整个下午是在床上睡过去的,但一醒来就觉得鼻涕要再冒出来。测了一下体温,达38度7!只得去文山(初中老友,现自办诊所)处打了一针,而后挂了两大瓶点滴,烧犹未退。晚上正是初六,是“做芽”的节日,和妈妈说好了要回去的,她见天都暗了我还没回家,就嘱咐明阿打电话找我,晓得我正在挂吊瓶,就赶来了。又让她老人家担心了,唉~~~~~
7月12日 昨晚不到九点就躺下了,这是多少天来第一次这么早入睡啊。小周发来信息,问我近况,惹她挂念了,心里不安啊。一夜还算安好,不停地灌开水,烧也渐渐退下去了。昨日到阿土学校,见他正辅导一学生,准备参加小学升初中第二轮考试,他要我帮忙看看她的语文有何不足之处。我因体力不支,只是用电脑输了一份考卷给她做,来不及看,吃过早饭,我就开车再去看看吧。总的来看,这个学生的功底还是不错的,稍感欣慰。阿土学校的电脑出了故障,恐怕需重新安装程序,技术员不在岛上,只得作罢。碰巧他们学校要再次刷写“教育方针”,据说是由后巷的“和绅”给介绍的师傅,我猜一定是凤美吧,果不其然!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吃起“土水”这行饭了?子承父业吗?
午间没回家,老妈倒是去了文山诊所。她以为我一定是再去看病了。为了免除她一再的担心,也为了早日好起来,以免垮下,好应付即将到来的许多事情,我就再去看了回。打一针,挂一瓶,加一天的药。烧已降至37度已下,希望不日能够痊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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