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我们就这样自说自话的相爱。
那个女人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嘎嘎作响。时间停滞在30年代。
每个人的出生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做男人。一种是做女人。有些人做了男人。而有些人,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女人。她偏着头极其认真地思考。双脚在影子在地面上倒影成和谐的韵律。反复。反复。
她童稚的脸庞仰望。充满了对光和明亮的信仰。她总是希望离开她空荡荡的房间。她记得一种花香。弥漫成她姐姐的味道。她头发上的大朵血色鲜花落在丝质绸缎上。开到了及至。她穿过舞厅走向记忆中的庞大,蜕变成她姐姐的样子。
那个男人。他用一支舞和他允诺的自由虏获了她。他用一句我们活着的人就不要计较什么了虐夺了她。他伸出的手让她踏进了万劫不复。他周旋在他们之中踌躇不定。因她们都抓不住他内心的真实。他便能如此放肆狠狠践踏她们的爱。他爱她们。两个都爱。
她姐姐对她说。从现在起我们住在一起。
如是。他用这样的理由让这伤痛这样永无止境。
那些花朵开成奢华的样子。
相信我。我在阅读。相信我。我困了。
而这一切来自美人与旧土。与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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