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走后第六天一早给我打传呼(那时家里还没安电话,也没现在的手机,)说要生了,我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赶到宝轮去,因为我知道这时侯最需要我,我们要共同迎接我们新生命的到来,让他一降生就能敢受亲情的温暖。
一到丈母娘家,就随丈母娘。二姐提上早已准备好的盆呀包裹之类的用具,送妻 去医院,可是到晚上,妻只是说是一阵一阵的疼,医生说还早,急不来的,扶孕妇走趟子,我和妻走了一上午,她才说疼痛感越来越密,妻抓我手臂的劲一次比一次大,细细的汗渗透了满脸,妻终于忍不住疼痛了,大的痛哭起来说:“我不生了!我要死了!”我看见妻痛哭的样子,抱紧了她说“你不活,我也不活了。”接下来妻走不动了,一痛就使劲摇我的双臂,用头撞我的胸口,满脸的汗水和泪水融在一起象刚淋过雨一样。
妇产科的女大夫说让产妇上产床,大概是真要生了,妻的疼痛一上来就使劲抓人又拉又推的不松手,几个小时又过去了,妻的哭声小一些了,手上的劲也小,医生说:“快转院,没有宫缩了,而且也没有备血,氧气瓶也没法用。”
这一下,我的头都大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我对着女大夫吼,丈母娘立即对守在门外的二姐夫和三姐夫去安排转院和找车,到五局医院动手术。一到五局医院,随行的女大夫就去安排作手术的事宜,这边妇产科的检查也紧密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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