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没有花开,但是我的鼻,却始终嗅到莫名的花的香甜。那芳香环绕在我的
心尖,幽幽沉沉,皇皇忽忽,忘却今昔何夕,忘却身在何地,只剩醉人的回忆……
忘事如风,忘事?忘事!
想起王非的开到荼糜,“每只蚂蚁都有眼睛鼻子,它美不美丽,相差不过一毫
厘”。不知她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想些什么,是否也有对“美丽”的挑剔。坐在电
脑前认真的发呆,看似沉迷,实在大脑里一片空白,思绪随着那莫名其妙的花香,
飘荡不知何处。我,又做了傻事!
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仍然学不会洒脱,我想我还没有长大。
初冬的暖阳,也救不回残败的花朵。望着树上巍巍及危的黄色,无能为力的看
着一阵风把它吹落,在地上翻滚,被行人踏落脚下;我甚至还没有看它得样子,只
徒留一圈淡淡的液渍。
也许今夜给我带来幽香的,就是那朵花的芳魂,丝丝缭绕,纠缠不归。有什么
还放不开呢?太过于恋世,不好!起身,打开窗,放一阵清风进屋,刹间清醒了头
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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