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发短信来,说她舅舅死了。我突然不知如何说。想要不回信,可还是犹豫不决。在楼梯上走着,想来想去。
她回家看她舅舅的时候,就问我她舅舅那样的病还能活不。我就一直说,会好的,会好的。你们要有信心,给他信心。她就说,你真的以为我们那样想就有用吗?把我的话堵死了。
还是回了话,好好照顾自己...回家看看吧。
我说不出话来。
生和死的问题,太沉重。非典的时候,在寝室谈论其严重性,还是觉得无所谓。但是看到报纸电视上那些死人的报道,还是有点不舒服。给家里打电话也是叫妈妈作好消毒工作。然而,发下来给每个宿舍的温度计,在玩了两天后,不知所踪。
每天都有人离开。只是地方不同。
晚上开了班会,班主任到场。开学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他。
班主任在台上大谈奖学金评选改革的事。有几个人吃生日饭喝高了,趴在桌上睡觉。举手表决的时候,我们对睡觉的人说,快举手,不及格也可以拿奖学金的。然后那人眯着眼举起了手。我看着他嘿嘿直笑。
班委决定周六坐火车去韶山。我很期待30几个熟人一起挤火车的场面,那该是何其壮观。
好久没有听电台节目了。杨璄不做《夜色温柔》后,就没有听过零点节目了。耳塞也坏了,开会回来买了个新的。
同学在图书馆借了柴静离开《夜色温柔》后写的书,名字我忘了。她介绍自己的名字时会说,柴静,火柴的柴,安静的静。
一个心情明亮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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