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乐此不疲地向诚和娟讲解着彝族、白族、纳西族和藏族每个民族对男女的不同称呼,心还在云南没有收回。想想早上还在香格里拉,白皑皑的霜冻景象,月亮与太阳互争光辉,天蓝得似乎要把人吸进去一般。中午,就步入了布满高楼大厦的广州,虽然亲切,但不再有纯净的蓝天和清净的空气。在云南就说广州变冷了,比起香格里拉刺骨的寒冷,广州的微风拂面,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是热气里透出的一点寒气。
早上一进办公室,阿牛哥便被人问昨晚走婚没有,对他土司的称呼也不绝于耳,处处能感受到云南之旅的余温。老总召集大家开会,又是催大家发稿的事情。死到临头,谁都没有心情为了那几个破稿费而劳神。老总对大家的要求还很高,一边写稿一边找工作,劳动纪律还丝毫不能放松。或许,他也是说说而已。
交了两篇芝麻大的稿件,心里舒坦多了,总算对玲有了交代,拿着那篇稿件,她可以对领导交差了。
从云南买了一盒普洱茶给立,因为他懂得收藏,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立未吃早餐,11点就出发了,半个小时就把午餐给解决了。立絮叨着一些工作上的琐事,我敷衍着,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在哪里。立说怎么出去一趟变傻了,一言不发的,我说想不出要说什么,只有沉默。在外面晒了一下太阳,满面通红,浑身暖和多了。我是低估了广州的寒风,只穿一件外套和西装,好在上午冰给了我她有绒底的外套,才能御寒。晒了一通太阳,暖和多了。我想留着身上阳光的温度,和办公室好好睡上一觉。
立送我到局里的楼下,正好碰到老总出来吃午饭,我在车内微笑点头后,便飞奔到办公室,拿着快一年未用的睡套,舒舒服服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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