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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茨茅斯

写作者:木铃     日记本: 木铃之声

日期:2005年09月27日  星期  

天气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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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地方,我这一辈子也去不了,可我偏偏会在心里惦记,一看到那地名,心里会有莫名的冲动。比如,朴茨茅斯(这真是哪和哪啊)。我注意这地儿的时候,也才是今年。据说,那地儿位于英吉利海峡之滨,建有一个英国海军基地,查尔斯•狄更斯出生在此,除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风物吸引大家来此度假。今年6月28日这一天,朴茨茅斯海面上停泊了167艘各种形状、规格的船只,有36个国家的军舰、潜艇、航空母舰,还有高桅横帆船,私人小船等等,场面甚是热闹。这是英国在纪念特拉法加海战胜利200周年。
   我也是看了一个消息才弄明白了特拉法加海战,那是在英国历史上意义非常重大的一次海战,它不仅打破了拿破伦入侵英国的野心,还确立了英国长达百年的海上霸主地位。但那是一场非常血腥的战争。
   这次纪念日虽然有英国女王检阅到访的国际舰队,但整个纪念日基本成了气氛热烈的大派对,那游戏的气氛和一场血肉横飞的海战完全不相干。来自各国的艺术团体表演戏剧、音乐(多半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欢庆节目);小摊上摆满了各种手工艺品,法国也派出了“戴高乐号”航空母舰,法国人还振振有词:参加别人的婚礼总要穿上最鲜艳的衣裳嘛!法国人、西班牙人参加庆祝一场自己失败了的战争,和英国人一起观看夜晚的万丈焰火。
   这就是我知道的朴茨茅斯。200年的时间足以让血变冷。200年的时间让一个溢满鲜血的战事变成了无数人狂欢嬉戏的理由,幸耶?非幸耶?只好见仁见智了。
  2005年6月28日的朴茨茅斯终究与我关系是不大的。我不过是远远地感觉了一场高水平的“行为艺术”。我只是偶尔猜想一下,朴茨茅斯这样的海域,好像是很宽宥很海量的,容得下血腥也容得下制造了血腥的人的后代一起举怀畅笑。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在有些地方、有些人那里,好像都是可以轻意拿捏的。对一个事件,既然可以有包罗万象的价值观,那么,在英国人装腔作势的欢闹中,真的已没有法国人、西班牙人不动声色的辛酸感叹了?写下《雾都孤儿》、《双城记》的查尔斯•狄更斯对此会有什么感想呢?
   不明白,就去问上帝。上帝有时是最伟大的解构家。
  
   我真的想去看看朴茨茅斯了。在那个想着朴茨茅斯的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真的远行了。我去了东北,竟然遇见了老枪。梦里的老枪只是一个人形,个儿挺高,长得什么模样我没有看清。梦里的老枪很热情,热情地请我洗洗脸。洗脸的地方很特别,一片煤层上流淌着清冽的水,像雪水一样纯净,四周是布满空洞窗口的楼房。我痴痴地看着水,看着水下黑黑的煤。我弯下腰,可就是捧不起水。想问问老枪,老枪却站在远处深的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身影。
   梦醒了。
   谁能告诉我,这个梦和我白日里念叨的朴茨茅斯有什么关联呢?
  
  
  
2005年09月27日21:09 [补记]
    这个梦就是有点蹊跷.不然我不会写下来。

完成时间:2005.09.27 20: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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