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前天晚上又去书院品茶,得尝当年的普洱,实在是差远了。
那茶汤色泽到也绛红,只是偏浊,很像那种用轮船压水舱舶来的葡萄酒。陈年普洱却是清亮的嫣红。茶汤的滋味,缺了回口的甜,多了入口的涩,还有点割喉。实在怀念俺那些20年的货(让卫东拿出来比较一下,他说早带回家藏起来了,严重打倒)。喝了两盏之后,拒绝再品,弄得勇哥惭愧的一塌糊涂。
胡大要求听箫,俺说你那30块钱的箫俺吹不好,还没到绝顶高手的地步,飞花摘叶皆可杀人。星儿起哄,说用他的车载我回家取箫。俺取了箫,换好长衫,隆重登场。雨中吹《碧涧流泉》,天井水滴连珠,寂静中无限清晰。箫声缠绕着雨声,有意无意之中,居然有问答之意,叹!觉得那一曲是俺奏过的碧涧中最惬意的一遍,听箫之人约五六,俱无声。曲至中段飞珠溅玉华彩流丽处,勇哥暴出一头汗。后来问他怎么回事?答曰:“想到不该想的事情了。”
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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