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消失几天了,我充分的利用着这些天的幸福时光,减少了睡眠,努力奋斗。
写字,幸亏不是写作。
据说,现在阅读已经成为一件严肃的甚至是痛苦的过程。
如果我是作家,那可真叫汗颜啦。写作的人都不痛苦,害得读者那么痛苦,作孽啊。
Z说,大侠都不屑跟小角色交手,就如同我们被一个小孩子打了一个嘴巴,牙恨得都快咬碎了,还是要拍拍小孩子的头轻声说,乖,别淘气。
Z刚说完,就被我一个黑虎掏心,由于还没有练成,以至于没有把他打成吐血身亡而是变成了被我推倒在床上的结果,然后D突然扑上去跟Z撕扯成一团。
D和Z两个人在一起经常做些变态的表情,说些变态的话,就好象电影里的同性恋,真的同性恋Z和D都见过,并且接触过,我没那福气。不过我不认为同性恋很变态,只是这两个家伙表演得太变态。
Z说的那套理论纯属胡说八道,我想是因为在我们的意识里,小孩子对我们不能对我们构成威胁,所以当我们遭到突然的袭击也没有产生恐惧和抵抗。
如果换成跟自己实力相当的或者比自己高一手的人,我们可能随时都在提防着,一旦受到攻击就出手反击或者仓皇逃窜。
别人对我的好总让我耿耿于怀,我不得不对他们说,求求你不要让我太感动。
我深知我是一个感性比较多的人,所以尽力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Z和D对我都很好,只是他们怀着蹭饭的目的,我就不用拒绝了,他们对我的好还是韩信点兵——多多易善才够。
另外这两个家伙也因为我这里有可利用之DVD机的价值,可以在放假的时候拿着各自收集的A片聚集到我这里看,我说你们看多了小心阳痿。
反正我白天也不在家,这两个家伙可就肆无忌惮了,我临走时候总是叮嘱他们把声音放小点,省得邻居听见告发他们,把我也牵连了。
我们管A片叫恶片,现在被我们成为恶片的东西已经开始公开叫卖了,我经常去买碟的几家音像店都明面摆放着。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我经常因此嘲笑Z和D,我说哪天把他们扒光了照相发到网站上。
这两个人嬉皮笑脸的说,那可真谢谢你了,等我们出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说人要是不要脸的,也就真不用要生殖器了,这样吧,哪天把你们阉割了。
这是个阉割的时代。
谢天谢地,D不久交了个女朋友,这样的话他就不来看了恶片了。
D没交女友的时候心灵寂寞,上网的时候总说要见网友,可笑的是一个也没见到,却有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追着要见他,把他吓得狼狈逃窜。
张楚在《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一歌中写,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即使被别人摘掉,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可耻的是用龌龊的方式打发孤独的人。
在这个越来越难区分丑美,善恶,好坏的年代,我已经懒得去分析和判断了。
朴树唱:
我们都是很微小的动物不足道
如果想要快乐一些
就要忘掉世界的辽阔
我们都是很可怜的动物
来到这个世界受点委屈受点刺激
这么苟且的活着
我们都是很那个的动物
活在自己身边
这么看着这么干着这么凑和
这么快乐的活着
九七年的时候爱听许巍,九八年的时候爱听朴树,九九年的时候爱听张楚。
现在喜欢听我自己,凑合并且快乐的活着。
好好活着,天天向上。
做一个于时俱进的阳光青年。
Yea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