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在医院,看着医院中进进出出的病人,感叹着生命的脆弱,同时也觉着了生命的韧性。
初住院的病人,都显得那么柔弱无助,想那小草尚能在风起时与风俱舞,而此时的病人,即便曾经是如何地生动活泼,却也不再,仿佛只是一具玩偶,任人摆布,其实又是那样无助地由人摆布,而少了人的摆布,他此该仿佛只是个躯壳了,只留存着丝丝气息,证明着他的魂魄仍在。
这该是怎样的一个柔弱的生命体呢!
治疗中,渐渐地,病人又显出了他的灵性与生动。生命的韧性此时章显出了更强音,不让那一丝柔弱气息被湮息了。最起初能见到病人眼中有了些光泽--生命的光泽。然后是如经历了长途跋涉般一声重重沉沉的叹息。
真的是一场比赛呢!一场生与死的赛跑,一场殊死的较量,如何能不重?如何能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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