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维《对中国新诗的一点点感想(评论) 》说:
总之,新时期的的新诗,不论将走往何方,你们作为一个诗人,不要忘记了你们的天职,不管你找回新诗的本质也好,还是将其生存空间挖掘到最大限量也好。最终一点不要忘记你们的天职:写出人民的心声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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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同意,我写诗,被人称为诗人(当然是末流的),我又没领人家工资写诗,为何一定要去担负什么天职、使命,那些在喝酒、打麻将、唱歌、跳舞、泡妞的怎么不用去承担什么责任?
按你的(还有权威人士的)要求,诗人不是自找枷锁戴?最后人民的心声和渴望没写出来,责任又是诗人的,被打倒的又是诗人。诗人多冤枉!
我不当诗人了(反正没工资的),当业余写诗的人该可以了吧?我写我的诗歌(不拿人家工资,稿费照拿),就不用负什么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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