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了nbp的声音了,他还是那么温暖地传递他的温度和纵容,今天他离开复旦讲学回来,轻松自如后的感觉,想必一定很精彩,却不愿意问他过程,他的精彩不习惯倾诉,不象我喜欢显摆。
习惯性的,我听到火机的声音,问他“怎么一和我说话就点烟?”他不露山水地答“你和烟一般,容易上瘾。你不知道烟丝入喉的感觉……”我不给他继续这个感觉的机会,毒品能够有什么值得赞美的切入点?我告诉他我不是烟丝,可能是烟屁股那的火光,短暂而炽热。也许我之于他,只有痛。他常常表扬我有施虐倾向,而他,恰恰有受虐的耐力。偶尔我会反思,我如黑夜里的鬼火,或明或暗,阴晴难料,难为他的倔强,可以容纳这么久的折腾,而这么久,我分享了他所有的快乐,而他,分担了我所有的过滤后的不快乐、承担了我所有一股脑给他的粗鲁和无情。我的轻浮和虚荣常常使他疼痛难忍,而他一如既往地在那纵容和宽容我的任性。他的细腻我的粗放,这样的相遇,怎么也可以如烟丝般地切入他的敏锐的触觉?他的挑剔全迷惑在我是乱发和眼睛里么?
我不抽烟,甚至不能闻烟的味道,我不能够了解烟丝味道入喉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我知道他这路走来,烟如他亲密的伙伴,陪伴他走过了许多常人所不能够了解的不能够经历的过去,而他的文字,如他的深情,我惟有忐忑和仰望,却不能够做到融合,他的凝重,如秋水;我的灵气,似柳絮。不在彼此的温度和脉络里,视野里的相遇,只在彼此的生命里,却不能够在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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