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01月25日 FRIDAY FINE
小姨子说:“悍妇是sóng[尸(上)从 (下)]人惯出来的,我姐是你惯出来的,我老公是我惯出来的。”我说:“家有悍妇,必有懦夫。”
语嫣穿着姥姥刚做好的棉坎肩儿,其长过膝,走起来象个日本武士。
小姨子说老公要与她散,我说,散就散,女人在家当长工,男人外面觅小姐,不散等什么?
今天有点气儿不顺,午饭也未吃好。
我对小姨子说:“呆这儿没劲,不如回北京去,独自在家思念女儿。”午睡醒来,我背包而去,不敢多看一眼妻怀中天真浪漫的女儿,我怕会舍不得。女儿与我再见,她不知道爸爸要就要离开。
尽兴而来,败兴而归,一如婴儿哭着喊着兴冲冲地入世,渐渐地长大,渐渐地烦恼,最后又沮丧又痛苦又扫兴地出世,归去来兮!这便是真实的人生。
上车,静静地离去。我见妻抱着女儿,还有岳母远远地望着我,想起女儿便隐隐地心痛。不见女儿的日子里,我将会有多少思念的痛!我若不去,必将与妻有隙,不如离去,免生干戈,省得岳母生气。只是这般怅怅去,岳母依然会心有不快。我一去,小姨子也觉没意思,说明天也将回去。大家本想多呆几天,结果是早早而去。只剩下妻女与岳母,独享离人之味。这也正是我想予妻的。
临行前,我竟想可能会出车祸,若是,则与女永诀。原本不该如此的,一念之差。悲夫!
性事,瞬间之爽;情事,半宿之欢;婚事,往往是一生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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