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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禁欲的第n天了,我眼前没有出现马特看到的那无数个奶子,却莫名其妙的开始拉肚子,一趟,两趟,...后来自己就习惯于坐在马桶上,看着前面镜子里的自己,人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是最痛苦的,又与是我开始做梦。
狼人在月圆之夜前,众人是不知道也不相信他是狼人的。这种不相信的力量竟也使他自己怀疑起来,终日看着自己的毛有否够长,某些器官有否变样,狼人在变成狼以前是不能脱俗的,所以他对着自己的那根也就投入了稍大的心血去关注。狼人又担心,这种关注会不会导致呆瓜医生们所说的心理性早泻。不是所幸,但月圆之夜就在不期中来了。在这之前,狼人已几乎不相信自己是狼了。
狼是很能干的。这一点,在狼人将那一根恶肉捅进王屠夫家的母狗后面时得到了印证。他用利牙撕咬了一对母狗的脖子,母狗是白色的,连吼叫都是白色的。
村里的那些母狗,狼人一个也没有放过。当他是人时,那些狗冲着他吠,吠够了就躲到一边躺在扬场的地方,母的对着母的,公的对着公的,公的对着母的,母的对着公的,狼人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但那些狗的主人却在旁边悠闲的吸着旱烟,津津地看着。
狼人最后是被猎人一抢打死的,扒了的皮铺在床上。晚上猎人只说了一句,这两天咋没见到隔壁的二狗,然后就和那婆娘在狼皮上耍起来。久旱的婆娘开始是哼唧着,后来就怕了,“这天杀的,今个儿咋这能整的”?猎人突然开始发抖,嘴哆嗦的象要死的人。从那以后,猎人与婆娘再不能人事。
又一日,猎人将狼皮晒在场院里,风起,狼皮裹了猎人的儿飞上天。
三日后,那儿自己回来,自此爱喝猪血。
狼是又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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