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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习惯晚上待在家的日子。开着电脑,环抱静儿。
放小声而又伤感的音乐。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的释放方式。
男人至电说他在做一个项目,我必须支持并要体谅。
一直在开懂事会,一直在研讨。
他说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方式,每天不停的奔波。但他停不下来。
他希望自己可以去一个幽深的山谷中生活。跳出三界之外。
他对工作的热情,常常忽略了其它。充满了矛盾。
我不清楚原因。就这样的原谅并心疼。
昨夜竟做了一个梦。隐约记得喊了一个名字。
那个在心里纠葛缠绵的名字,没有回应,原来我早已失声。
早晨过来有些冷,雾很大。
头发上挂满了银色的水珠,所有上班人群放慢了车速。
泡了一杯铁观音,然后挂线看着我们温暖的一些语言。
那些话。很暧昧。这个从上班到下班,一直陪在身边的人。
有时我觉得彼此像一条丝线,不断地不断地缠绕。
但我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仍保持着某种清醒状态。
我希望我们一直如婴孩般纯净的神采。
敲这些字时,看着窗外的雾渐渐散去。
阳光也慢慢的溜进了我的空间。
我爱阳光,爱她的清新和煦,干净温暖。
看着这样的天气,武汉的樱花或许已经慢慢绽放。
安妮说每个男人的最初,都会有一个樱花般的女子,飘落在生命里,注定颓败。
在电视上看到一句很温暖的话:家!就是有一个人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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