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穷热心干了一件蠢事,把臭龚家的座机号告诉给一个男同学听了,结果她老公接的电话。晚上就被臭龚的远程无敌口水黑喷了一顿,还很不耐烦的把电话压了。大学三年的密友,很少红过脸的,这事堵在心里,一晚上翻来复去没睡好,好像自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黑人了。
今天在Q上跟臭灰报怨昨晚挨喷之事,她也跟着喷我:“我看你娃是试婚纱都试昏头了,想也不想就跟他说了。”明知自己理亏,还是要争辩两句:“你们怎么都把··想得好像是什么大坏人一样的~~,老同学出差顺道问候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她心里一直在防备这件事嘛,所以很紧张。她娃就是那种直脾气,说了就完了,她刚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了这事,还说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我正想问,结果你就主动跟我说了,真是不点都通呀”
听了这话,心理才算开朗起来。以前在学校时,臭灰就说过,我们三个人就好像一个三角形一样,是最具有稳定性的。总会有一个人是最好的调剂。
这几年纷繁的人事,我们各自有了自己的轨迹,曾经一起做梦的日子,现在好像还在梦里面。岁月沉淀下来的都是一些闪亮的东西,每一次短暂的小聚,都是另一段不舍的回忆。想起沈庆的《岁月》:
开始是我们相遇后来是我们分离
天空都一样美丽
那许多简单情节那许多复杂表情
慢慢都成为记忆
再翻开旧书信在唱起老歌曲
字字句句都熟悉
留存在你我心里流传在他乡梦里
都终将成为过去
弹指一挥一挥间多少心事
拥挤的人群又涌走了多少故事
如果是一切还能从前把如果能再说一遍
我仍愿意再许下心愿陪着你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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