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02月15日 SUNDAY FINE 语嫣(菁菁):1岁1个月零12天
早上,给菁菁穿上那套褚金色的棉裙,并戴那漂亮的平顶帽,帽子的两侧还垂下卷曲的金丝,宛若金发。妻用口红在菁菁的眉心点上四个小红点,并没有点寻常的大红点,很特别。
打车去春天体育艺术幼儿园,我们是最早赶到的几个家庭之一。
贪吃客、AIA在签到处坐台,并给我写了个“爱若干”的胸牌,我根据这个身份胸牌看见了正在拿着对讲机忙碌的组织者近邻、竹叶青,我很近地看着她们忙,没有打扰她们。
幼儿园的老师给孩子们上了30分钟的课,只有简单的自我介绍、抚触等几项,菁菁根本不去理会老师,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地在教室里游走,她总是一个人玩,不扎堆儿。
上完课,我们到公共区玩耍,我认出怡竹的乖乖女儿旖旖了。此时,我才与近邻打招呼,她身量苗条,与妻差不多高。她的儿子3岁了,她儿子头发很有特点,紧贴着脑瓜皮,还有些自来卷儿,我说象非洲人。她儿子跟奶奶小声说,想和漂亮妹妹菁菁合影,可真让他们合影时,他又死活不干。他就那么远远地看着小妹妹,不敢接近,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近邻说最早看我的文章并印象很深的是那篇《裸体吧》。竹叶青也有个儿子,她看见菁菁了,就说也想要个女儿。大家都喜欢菁菁,不停地抱她。竹叶青和近邻都穿着火红的上衣,有着火一般的热情。据统计,今天有115个宝宝聚会,加上家长,足有400人。我说近邻、竹叶青的组织能力强。
从幼儿园出来,我们带菁菁散步,一路上都晒太阳的爷爷奶奶,菁菁便一个个地和他们打招呼,她仍管爷爷叫“大大”。
午饭后,我欲出门,菁菁要我抱抱,我几次都欲去还留,妻说,等她再大一些,你若出门,她会哭的。妻让我带女儿去参加诗人聚会去,我真的想,妻说,要是不远的话,她就带菁菁跟着。
我到楼下,妻带女儿在6楼的大厅窗户上往下看我,我叫“菁菁——”,菁菁便叫“爸爸!”,我走得远了,妻便抱着菁又转到卧室大阳台的窗户边看着我渐行渐远。
在建设部大门口,我与于贞志见面。与会的还有殷龙龙、刘波、沉沙、张杰、捕获、黄离、西北龙、沧桑、杜涯、杜力等,大家讨论《北京十人诗选》的内容与操作事宜。龙龙骑着他的新残摩从鼓楼赶来,因为开得过猛,路上摔了一跤。他腿脚不灵便,真不知他是怎么爬起来的,又是怎么扶起残摩的。他坐在我的身边,一后背的灰尘,我为他掸去,发现他的左肘部已被蹭破。唉,为了这诗,差点要了命。聚餐后各自离去,我与于贞志在阜城门地铁作别。坐758回天通苑,快到家时,售票员小姑娘感觉有人漏票了,便查票。她查了我3次,我很配合,毫无怨言。我身边的女人不乐意了,既然都查过票了,就不要再乱怀疑了。下车后,那女人说我脾气好,我说,那小姑娘是个新手,业务不熟,但对工作很认真,而且还是外地人,谋此工作一定不容易,她认真负责没有错的,只是讨扰了乘客。我说好脾气是经过老婆特殊训练的。
21:30到家,打开门,看见女儿正趴在床上看着我乐,恰此时,大量的广告开始了,把菁菁的注意力吸引去了,好半天,才顾得上叫我爸爸。妻说,女儿下午总跑到书房找我。我不在家,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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