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很直率的告诉我,她没有一天开心的.
我说我至少有时候还是挺开心的.
给妈妈打电话被骂了一通,妈妈说你怎么这么多日子不打电话回家.
我说我忙.然后嘿嘿的傻笑.
我每每打电话都装出一种声音,然后说我妈妈的名字,问她在不在家.
我妈妈接到电话说我就是啊,你是谁啊.
我就哈哈哈的笑起来.
我忙着养病了,只是我离开家之后生病了从不对家人说,这次也不例外.
于是听了妈妈唠叨一大堆就嘻嘻哈哈的跟她说再见.
我唠叨的毛病大概跟妈妈相似,而爸爸则是非常沉默的.每次回家他并不跟我谈许多话,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自己悄悄的就去准备了.
回家,对我来说是沉重的负担,尤其在家里生病.
欢欢赞同这个想法.她也是如此的,但是她不善于掩饰自己的心情,她不开心的时候从语气都能听出来.
绿生病了,她不生病的时候跟生病差不多,除非是她很开心的时候,可以听到她很纯真的笑声.
如果她在那种半睡不睡的时候说话,就会让人感觉好象是在弥留之迹.
这一年多,我对此二人唠叨得最多,后来基本也不怎么唠叨了,我能理解一种心情,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其实是需要自己安静着,当他想说话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最近两天经常停水,据说是维修供水设施,今天来水了我还以为修理好了,结果晚上又停了,只好买来矿泉水喝.
连续多日的阴雨天气,今日终于转晴了.
三七问,这是夏天吗?
虽然天晴了,但是户外到了夜里感觉很凉,大概只有零上十五度左右.
我说这里都成避暑山庄啦.
夏天会过去,幸福似乎就在不远的将来,于是我们带着悲伤和喜悦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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