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
时光飞逝,岁月如歌,一晃眼,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快”就一个字!“很”则是另外一个字。
本来以为她为我织毛衣的想法只是说说而已,想不到她真的开始干了一刚!刚刚就打电话来问我喜欢什么颜色,我随口说:“透明”。她噢了一声,挂了电话。我傻在了电话这头!果然!我刚刚挂电话,她又打过来,恶狠狠地说:“干!你是不是耍我!哪有透明的毛线!”啊哟!她竟然会说粗话了一刚!我吃惊不小!只能随口应付一句:“随便啦,你喜欢就行了”她没说话,但我听出她在电话的那头“呼哧,呼哧”的发怒呼吸声。我不禁莞儿,又问了一句:“你也会骂人啦?”她似乎一愣,回答:“我哪里骂人了?”我心想,赖得还真快!随即回答:“就是你刚刚中气十足的那个‘干'字呀!”她好像很无辜的说:“这是骂人么?我不知道呀?我们办公室的男的都挂在嘴边的。我是不是很坏呀,555555”听到她在那边似乎伤心的要哭的样子,我急忙安慰:“没事没事,干不是坏事,你以后可以随时有空来干干的”她似乎还在抽泣:“真的?我以后可以随便干么?”我回答:“可以可以,想干多久都没问题。”她似乎破涕为笑的声音传了过来:“好的,那我以后和你说话都先干你一下好伐啦?”我大骇,急忙说:“这个就不要了吧~~”她嘻嘻笑:“要的,要的,88”我闷闷地挂了电话,老妈在一旁怪怪地看着我,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唉”我苦笑。这是电话响了,我随手接起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她高音怒骂声:“无作呸!你以为我不知道干是什么意思啊,说的像真的一样!真不是个好东西!色呸!淫棍!老不死的杀千刀的无作呸!……”咣当!我倒~~~~
【了无痕】
一直忙,没空健身,最近才刚刚操练起来。色一啊色一!
则女宁好像也消失了,晓得吾现在撒感觉伐?个就叫做:“大地回春、万物复苏!”挖哈哈哈哈……正当我挥汗如雨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放下杠铃,接起来:“喂?”果然是她:“无作呸,侬在组撒?”我册那!我对着手机大声呼喊:“喂?喂?啥宁啊?听伐清爽!喂喂?……”随即迅速按下了关闭键。呵呵,懂伐啦?过了一会儿,短消息过来了:侬腰痛伐?我莫名其妙,不过刚刚练的时候倒是真的有点痛,回答:有点,侬哪能晓得?她啊了一声,说侬手酸伐?嘿!我刚刚放下哑铃,手倒是真酸,随即回答:酸额,侬哪能晓得?她又啊了一声,说侬浑身大汗伐?啊哟!各记强劲了!我紧张地四处望望,好像她就在身边,确定没人之后回答:是额,侬哪能晓得?她再次啊了一声,说侬脸发红伐?我照照镜子,可能刚才屏得太厉害了,脸的确发红。我暗叫老乱,回:侬哪能全晓得额啦?她回答:昨晚,我做梦,梦见侬像野兽一样额和我那个……我担心你身体吃发消,现在来问问。
偶欲哭无泪!
【又恨又爱的小毛衣】
如果你正在甜美的睡梦中被一通连绵不绝、悠长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会不会怒气中烧?不错!不错!老子现在这个火大啊!我穿着一件性感小背心,穿着一条通风小裤衩,拖着一只卡通拖鞋,狂怒地握着电话听筒,而听筒的那头传来她的声音!“喂!”我怒吼一声!手表上显示着现在是凌晨 2 点!应该属于我和神仙姐姐在梦里的活动时间,但现在我却在听她说话!她好像吓了一跳。听起来她的声音也不是那么有精神。“喂,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吓死我了。你现在有空嘛?出来一下。”哈!哈!哈!我怒极反笑!这小女人把我吵醒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得叫我出来!我忍住怒气,缓缓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她回答“你出来就知道了”我仰天一阵长笑!娘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我愤然挂下电话。披上外套,看来今天是做一个了断的时候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天气,乌云密布,日月无光。又翻了翻日历:黄道吉日,适宜出殡?不管了,总之就是现在了断吧!我出了门,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绿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风恨冷,我缩在大衣里,远远就看见她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大风吹着她的长发,看起来楚楚可怜。我不由心软了一点,但是想起目前的状况,硬了硬心肠,大步走过去。她看见我来了,好像蛮高兴,我没好气地看着她:“什么事?”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了断。她一言不发,慢慢从包里拿出一团东西,然后抖了开来。我一看,马上大吃一惊!她手里竟然是一件深蓝色的毛衣!她好像很羞涩地说:“我织好了,现在来送给你。”我捧着毛衣,心里真不是滋味,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却兴致高昂,一个劲地催我试试看。我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就往头上一套。奇怪地事情发生了!我怎么套也套不进去,可毛衣彷佛越来越紧,我想往外拉,毛衣好像粘在了我的头上,怎么拉都拉不下来!可怜啊,我眼前一片漆黑,头上套着毛衣,不分东南西北的乱转。忽然脚下不知绊到什么东西,人一下子就往前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啊哟,疼啊。我像一只毛毛虫在地上爬着。她好像很着急一直叫我不要动。最后她使劲拉才把我的头从毛衣里拉了出来。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感谢老天爷又让我呼吸到了氧气。我哭笑不得看着她。她好像很歉意地看着我:“好像我把领口弄得小了点……”我欲哭无泪。我坐在地上,任她把我的手臂抓出来,塞回去。老半天一件毛衣终于穿好了。我看看自己的身体。紧紧贴身的毛衣勒得我浑身冒汗,在我身上的这件衣服毫无疑问是一件中袖的露脐毛衣。我一言不发往回走,心里只想回家脱掉这件该死的衣服。她急忙拉住我,但是好像抓到刺猬一样“啊呀”缩回了手。我奇怪,看她捧着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上去抓过她的手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哪是手啊,手指肿得像萝卜干一样。我看着她,她痛苦中勉强笑了笑:“我第一次织,针老是扎手……”我心口一热,这个傻丫头!抓住她的手慢慢地揉着,她看着我,我说:“下次别织了,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她很乖地“噢”了一声。忽然我发觉她的眼睛很红,奇怪得问她怎么了?她诺诺地说已经 3 天没睡觉了。我一怔,随即一股激流穿过胸口,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鼻子也开始发酸,喉咙哽咽着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喃喃地重复:“傻丫头,傻丫头……”她靠在我怀里,小声地问我喜欢这件衣服嘛?我说喜欢,很喜欢。她笑了,靠在我的胸口浅浅地笑了,轻轻地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声音越来越轻,我低头一看,她已经靠着我的胸口,小手抓着毛衣,带着浅浅地疲倦地笑容,蜷缩在我的怀里,裹着厚厚地大衣,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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