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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书,为林里所仅见,怎么也要支持一下。君之文字,在铺陈上得汉大赋之髓,但贯穿其中的文境和语言,却多来自《红楼》中警幻仙子赞词以及《芙蓉女儿诔》。创新不多,这是一憾,再则韵脚有些混乱,也是瑕疵。但瑕不掩瑜,好文字其华灼灼。入精。-- 回程车 2005.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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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日月合璧之元,蓉桂竞芳之月,孟秋方至之日。夜月啼乌,天欲飞霜;花径香尘,柳塘细浪;落叶高复,秋菊傲霜。
广寒邈云谨以群花之蕊、紫叶之茗,并以远方诚祈之心乃祝于斯时古城西安中冉冉一溪冰晶女儿之生辰曰:
窃思吾姊冰晶自临人世,迄今二十有二余。而烟渡芳草,微雨杏花。云与姊相识于东海西游,虽身隔两地,而亲昵狎亵者可比姊妹,惜仅三年有奇。
忆女冰晶云鬓花颜,窈窕倾城。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态度风流,鼻腻鹅脂,顾盼神飞,观之可亲。其行柔、其质贵、其体洁、其神精、其貌非凡。云见而心喜,始是相愉。既而花开并蒂,姊遇良人,唤之曰敏。虽无经天地纬之才、通古博今之能。然敏于云姊冰晶柔情曲意,承顺周旋,叹息敬服,愈发温柔体贴。云姊冰晶始信姻缘天定,仙子尘心,情思缠绵而不可问矣!
此后二人夫妻结蕙,琴瑟相鸣。弹琴结绶,莺转残春。明光高楼兮良人执戟,红烛闺阁兮妾身画眉。个中恩爱,其中三味;旁人或不可知,而羡煞云儿也。所谓弄妆梳洗,人面花娇,香腮度雪,锦绣琼瑶。风舞纤纤,卿女腰身杨柳软;对镜花黄,佳人颜貌海棠娇。而云尚年幼,以无知童真记,似丝裹春蚕,枝绕藤架;紧随二人而不离不弃。冰晶与敏待云尤是疼爱,未有丝毫不快矣!
孰料时日渐长,年纪渐大,男女之分,日夜一处而不便。云多有无心做有心,而逐有间隙。时甲申八月,云姊冰晶则云:乃与云恩断意绝,不相往来;雪冷霜严,哀草忘情。
呜呼!云与冰晶姊妹之情:花原自怯,岂奈狂飙?柳本多愁,何禁骤雨?闺阁之恨,谁吟夭折?仙云既散,真情难在。姊眉黛烟青,昨犹云记心中;美目巧笑,今尚得忆映。噪晚齐蝉,岁岁秋来泣恨;啼宵蜀鸟,年年春去伤痕。不思量,自难忘。桐阶月暗,独数阶前点滴到天明;蓉帐香残,栖迟只留风月在窗间。拥被而不能眠,难忘旧情生塌上;听雨且未可尽,离魂不觉黯然,乃至秋凉梧堕叶,飒飒秋风。月移窗纱,听雨疏风骤。试问有情人,可在梦中见伊人?
乃歌而祈之曰:
天如是之苍苍兮,乘苍龙以察胞胎之吐纳耶?
地如是之茫茫兮,驾玄鸟以观万物之生成耶?
姊以为望舒兮,忽兮恍兮而驰骋流遁耶?
云以为丰隆兮,恍兮忽兮而弥绝太虚耶?
千朵云霞成渚莲,升得月轮冰晶而晓天性星耶?
兹日东海既驾兮,东皇太一名曰和耶?
东有启明兮西长庚,宣夜之下,诚祈冰晶万安,其愿可成耶?
若夫辟居鸿蒙,寂静以处。虚空无系,造化无根;残花落月,长记别伊;风流如梦,望断西岳。
再祈九霄红尘、辰花烂漫,清香阵阵、绿影摇摇。待得春日宴,美酒一杯歌一遍。复呈三愿,一愿姊身平安,再愿姊情白首,三愿有朝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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