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便瞭望远方。天地之间显得蒙蒙的,胧胧的,浑浑的,远山的绿也被罩得黑黑的,在茫茫的雾霭之中偶有几缕炊烟袅袅婷婷的向上伸展着。猫跳河上的雾如云镜中一条薄如轻纱的白絮飘浮着、绞绕着、弥漫着、纠缠在一起。人的心情也与这天气一样显得有些抑郁。来了几天了,发现这里早晨总是天茫茫,雾茫茫的。这里的人们都说这里的紫外线特强,当地的人皮肤都是黑黑的,这一点我到是有点相信,的确走在路上的行人很少有肤色亮丽的人,可对这儿的阳光到是有点感到疑惑……
当下半天偶有一缕阳光努力的隔过云层照来的时候,那连绵的雾便活脱脱地绕着当地的一种叫桉树的秃干,托着唯有树尖上那还算茂密的叶,此时在阳光下的树与雾让人感觉整个的一幅水墨丹青画映入眼底,那一刻让我惊羡天公的这只神笔,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的美景。
随着阳光的普洒,那一缕缕云烟悄然散去。那山绿了、那树绿了、那竹林绿了、水更绿了。便有好多人自然自语的说着;“有太阳了”。可见这太阳好多天没出来了,抑郁的心情豁然朗了起来。我终于等来了一个好天,好走进大山,走进那山里炊烟升起的地方。。。。。。
这里的朋友对我介绍说:“我们的国家有少数民族才五十六个,而我们云南就有二十六个,其中有苗族、彝族、傣族、白族……好多好多。全国苗族有739万多人,主要聚居在贵州省的南部和湖南省的西部。而我们云南苗族有89.6万余人。苗族历史悠久,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定居在湖南洞庭湖和沅江流域一带,从事渔猎和农业生产。后经过历代不断迁徙进入西南地区。苗族自称“蒙”,云南的苗族有八个冠以“蒙”的自称单位,解放后统一称为苗族。苗族居住分散,支系较多,有青苗、花苗、白苗、独角苗等”。
我一边听着他的介绍,一边想着自个儿的计划,我的朋友还在滔滔不绝的继续着他的介绍:“如有要是有贵客进寨,那得按苗家礼俗喝拦路酒。要从寨脚公路开始,一直到寨头的进寨门楼,通常设有12道迎客拦路酒卡。每道酒卡在路中间放一张方桌,两边站着几个身着盛装的苗族男女青年,提壶端杯,向客人敬酒,每道两土碗,表示福寿双全。最后一道酒卡是进寨门楼,土碗换成了大牛角。能够打“通关”的人,就是“海量”了。”我听到这想打退堂鼓了,我说:“那我可不敢去了,要是真的喝那么多我非牺牲了不可。”朋友笑着说:“别怕,苗人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对不善饮酒的客人只要你双手背在身后,弯腰用唇轻触酒杯即离,并有礼貌他说一声“兜社莫”(苗语“谢谢你”)就可以“过关”了。主人虽然好客,但绝不会强人所难。”听到这儿,我那才死了的心又跳跃起来。
我说:“你继续。”
他接着介绍说:“苗族人还有牛角酒、双脚走路酒、团圆酒、祝颂酒、交怀酒、送别酒等等众多独特的饮酒礼节。”
苗族在饮食方面,以大米为主,杂以玉米、小米。 一般都喜爱喝酒,嗜食辣椒和各类酸菜。有早午“打油茶”的习惯,与侗族基本相同”。
我调皮的笑着问他:“你说说苗族男女青年是不是像电影里的那样唱个歌就能唱来个媳妇呀?”
他可是一脸正经的说:“他们婚前都是自由的恋爱的,但得通过“走寨,“走坡”等形式社交,但也必须托煤说亲, 征得父母同意才能结婚,这点与我们汉人并无区别”。
看他说的津津乐道之时不隐打断他的话,便随着他的介绍我的思路也紧随着他:“苗族有着上千年的历史,由古以来,苗族留存着丰富、独特的服饰款式多样,工艺独特,而且具有明显的民族特色,苗族有着许多传统特色的节日……
苗族人民秉性豪爽,热情好客,酒在他们的心目中是接待亲朋的佳品。
苗民大多穿短裙,又称“短裙苗”,盛装有百摺裙、银衣、绣花围腰、绑腿、花鞋等,加上用白铜打就的银冠和银首饰,全身重约8-10公斤。
听说在舟溪芦笙堂在舟溪乡口,建于明代。舟溪芦笙堂是每年举办苗族芦笙节的地方之一,届时堂内外几百只芦笙同时吹奏,所有苗家姑娘身穿银衣头戴银冠银角翩翩起舞,场面非常壮观。”
他回过头来一脸的沮丧 ,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连忙问:“怎么?”他摇摇头说:“可惜呀,你过些日子要走的,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带从去看看那场景的”。说到这儿,我的心也陡然多了些许的遗憾。
不过现在机会来了,我的第一站便是去赶场。(家里叫赶集)。朋友说:“我们这里逢一、四、七日为赶场日”。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场上你可以看到许许多多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苗家人。我带着一种热切的心情徒步走了三里多地,朋友的介绍已让我有脚下生风的感觉,恨不能飞到那场好近快的看到他们——苗家人。
近了,朋友便用手指着前面说:“哝,那些把长发拧紧紧的再一圈圈盘着摞在一起的发型的妇女们,她们就是你想看的苗家女人。”他还对我补充到:“那些盘了头的是结了婚的女人,她们要按她们的传统要求的去做的”。我按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她们上身穿着黑色地偏大襟的衣裳,下身穿着上半部分黑色下边是手工绣制花边的百褶裙子,那花边的样式很是特别,远看大致相同,但细看各有千秋。用鲜艳夺目的颜色去点缀着裙摆,这样看起来就好看多了。那些苗家妇女身上都背着竹篓,有的是空的,有的里面装的是在集上采购的物品,还有是从山里带来的自家手工绣品,还有把孩子背在竹篓里的,还有……
看到这时不由我想起了宋祖英唱得那首《小背篓》我不知道那是那一个民族的歌?但眼前的一切确确实实的让我感受到了那首歌里活生生地场景。这场景上所穿着的一定不是节日里的盛装。这种真实更让我倍感亲切,让我感动,我的耳畔一直在回响着:“
小背篓圆溜溜
歌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
多少次外婆家里哟烧呀糍粑哟
多少次听唱山歌哟在呀桥头哟
多少次睡在背篓里尿湿了妈妈的背
多少次爬出背篓来我光着脚丫走
童年的岁月难忘妈妈的小背篓
多少欢乐多少爱
多少思念多少情
妈妈那回头的笑脸至今甜在我心头
余音在耳,心也与这歌儿一起的跳动着,欢乐着。这首歌可能中合了许多少数民族的几个代表场面,用简短而轻快的节奏和优美的旋律去展示着生活在大山里幸福的人们。不过有一点这是真实的,苗家人可不是住在吊角楼里,他们住的是用当地的红土脱成的毛土坯盖成的小二楼。当然现在生活好了,也有是红砖砌成的,外墙还贴着瓷砖的小二层楼。为什么说是小二楼呢?那是因为他们的地方多半也就相当于我们北方农家住的两间房子的地方,他们在起二楼的时候为了增加一些面积,多数人在根椐主人的需要在门上边再加出几平方米,这样可能是为了二楼大一些吧,不过外观上单看不太协调,但习惯成自然,小楼便在竹林的促拥中形成了苗家人独有的一种特色。
我随着她们在场上逛着,看她们围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我也跟着去瞧了一瞧,只见她们正在用她们的方言去讨价还价着。再看她们手里拿着的是用姜米面做的圆饼,生生的、硬硬的,我正在疑惑之时,我的朋友告诉我说:这叫“糍粑”。我马上就想起那句歌词里的“多少次外婆家里哟烧呀糍粑哟”我心里格外的高兴,便也买了十几个也想尝尝烧糍粑的味道。
天已有些晚了,场上的人还是那样多,他们尽情的选购着,我想这次赶场会让他们的背篓装着自已喜欢的物品回到那建在山腰上的小楼里。我们又急于回到住处,虽有心想与她们聊上几句,可怕我方言不通只好放弃了。我想我会有机会去了解她们的……不过现在最想的是烧糍粑去尝尝滋味如何了……
走进云南的那天起,我就暗自下了决心。我不知路有多远,但愿用脚去丈量这的名山秀水,每一处风景,每一个欣喜,我要与林子里的朋友同享。但愿我的文学灵感来自于黔东地区这片土壤,来自这里的山山水水,来自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们。那么,在这一次漫长的旅行之后,能够驻足凝思和写作的时候,我坚信,给胡杨林里以更多的期待和惊奇。
作者签名:
泪,洒在昨天,恨,随风散去。不甘心草的一岁一枯,不甘心用一生去找回你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