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
打开Bluemask的留言本,听到自己设置的MIDI背景音乐。是阿哲的宽容。记得第一句:凌晨两点半,你还在我身旁。反复放着,叮当作响。MIDI的声音就是这样清脆,没有杂质的声音。有时候我们不听歌词,就不会很快觉察到伤感。 下班前我给萧和紫的本子留了言。几只字。然后关了机,提着一袋子资料离去。晚上在住所自觉地加班。十点完毕,上线。这样的循环,日子又过去。 他们说雪你是颇为洒脱的女子。我轻轻摇头。谁会知道下午在的士上,我曾红着脸跟司机要多一张发票,就为了每个月三百大元的报销呢。前天为了这些烦人的票据,还追打了许多人的电话,弄得好友们都紧张兮兮。对于措手不及的东西,总是这样缺乏准备。飞着,紧急迫降。 装了宽带后,终于可以一边写着文字一边聊天,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上天恩赐的美遇。文字枯涩时就放掉段段落落跟他们说话,找些有趣的话题。车说她是心理承受能力强的女子,不需要记录文字来宣泄。然而我清楚地知悉自己的特质,必须倾诉,才能那么快乐。 敏的小宝宝还没降临这个美丽世界。晚上丽打电话,我在房里大声嚷着问生了没。其实我很挂念她是否顺产,一个纤弱的女子。 于是我在夜里写给自己的字里拼命提起宽容这样的字眼,是因为想到一些事情。我说这样绝对的话:当你跟爱人在一起时,除非有自己的孩子,要不然毫无血缘关系,没必要生死承诺,至死不渝。 敏怀上小宝宝时,一种叫做母性的东西,慢慢渗透出来,带着宽容的气息。我不再听到她说同事的猥琐和婚姻的烦闷,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关于孩子的憧憬。她开始想以后的事情,眉目里带着一点慈祥。那是从未有过的表情。 泥巴说下午劝了同学去参与西部大开发。我说那包不包括去西藏呢。她调侃地问到底您老人家有没有学过地理。 西藏这样的字眼让我突然又想起那年在贡嘎机场出来时,一个导游去接机。是援藏的女子,五年。她说除了做些政府里必要的工作外,周末就出来带带旅游团。一来知悉中原的情况,二来认识多点人,以打发无聊的青春时光。 那时极度就想留在那里了,五年。 因此开玩笑告诉泥巴去报名时记得帮我也报一个,说不定几年后,我就站在那样的高原上深呼吸。 大学里的一段时间,我会深夜去碧聊听许多人说话,陌生的声音。静静地听。有次在一个摇滚乐的室里遇到来自武汉一Band队的乐手,他给我念一首用妈妈两个字开头的长诗。深情并茂,据说有女子听到落泪。 我呵呵地笑,竟只敷衍语调还凑合。他抱怨说决意不再找像他倒数第一个女朋友一样的人:画画,长发,私自去西藏。我说怎么每一样都跟我那么相近呢。乐手惊讶地使出了许多my god来。后来聊着聊着断了线。 因为随意,根本就没记起去的是哪个室。然而我清晰地记住,那样的语调,让人动心。曾经在几个夜里很刻意地找寻,不遇。 人本来是个奇怪的个体。并不能维持长情。尤其在网络里,许多老实的人变得肆意而疯狂,显得不羁。然而你跟他在现实中碰面时,会觉得诧异。一个稳重而专情的男友或丈夫。 有时我们以宽容的心来对待不专,会慢慢变得轻易。我看之川写的天亮以后说分手。19个都市女子找到各自的理由来解释散漫的ONS。有些在吧里偶遇,有些通过网络猎寻目标。可是她们的心还是流着泪滴,并不能完全原谅自己。如果反复听FAY王的暧昧,就会觉得人是很暧昧的东西。 宽容是一种生活的姿态。不仅对别人,也是对自己。那些做错的事,受过的委屈,爱过的人,不可饶恕的行径。都会慢慢过去。这么想,阳光自然会照在天堂里,等着许多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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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容為型,真色如金 追逐太陽的方向 我想背著書包去遙遠的地方栽種太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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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都會有嚮往的地方,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要去的天堂。 我們在坎坷的旅途中艱難行走,仰起頭看著遠方天堂所在的地方。 看那裏溫柔綻放的幸福……
------------------------阳光天下
------------------------孤独欢
------------------------ 我是一丝淡淡的风 我乞盼着阳光和雨露 愿你的灿烂和温暖 能一层层碎裂我冰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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