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利却认为这是使维特根斯坦成为“全人”(human-all too human,书中译作“太人的”)而非哲圣的先决条件。但是这种对其同性恋生活的描写是非常隐晦的,只大略地提到他曾去过一些同性恋聚集的地方,30年代返回剑桥后,认识了斯金纳,共同生活,共同工作,始终是伴侣,直至后者1941年早逝。这些少得可怜的笔墨实在当不起它所遭受的抨击。所以巴特利用了更多的笔墨,去驳斥那些试图曲解他文字、从中看出不洁倾向的人,同时也强烈地反对某些表现主义派将维特根斯坦的理论,与他的同性恋倾向牵强地联系在一起。在巴特利看来,维特根斯坦的理论形成以及研究方向,很有可能与同性恋倾向有关系,但更有可能的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读到这里,我简直有点儿乐不可支了。忍不住跑点小题,当年金岳霖受邀去演讲,题目是旁人帮他定的,叫做“文学与哲学的关系”,金教授讲了大半晌,得出的结论是:文学与哲学没关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