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欣敏和那个男人打电话,声音暧昧得让人肉麻,也不再是偷偷摸摸的感觉了,因为和式言坦白过了,所以就无所顾及了。难道真的是女人耐不住寂寞吗?他那个国外的男朋友此刻又在做什么呢?也许不知道自己女友的背叛。
这想法又让式言自己觉得奇怪,为什么总是有人说:谁家女人又出墙了,她的男人好没用;谁家男人包二奶了,他的女人好可怜。好像一个人不对了,另一个人就是对的,事实是这样的吗?没有绝对的错误,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只是式言想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手机在床上突然震动的厉害,已经睡熟的咪咪突然就抬头起,两只耳朵想站又站不起来的样子让式言很想笑。是老板。
“小凌,在哪呢?”
“在家。”
“如果有时间,出来坐坐吧。我没什么事,想找人聊聊天。”
“行啊。你在哪?”
“我来接你吧。十五分钟差不多就能到。”
“知道了,我一会下楼。”
简单的对白,式言心里异常的平静,奇怪,难道不该是有点激动或是别的什么吗?没有,穿上新买的裤子,难道这裤子是为了今晚买的?这想法太夸张了吧。
十分钟后式言下楼,顺便把家里的垃圾也带了下去,早五分钟,这样不会被他看见,有时扔垃圾的样子是很不女人的。意外的是走下楼的时候,那辆黑色桑塔纳2000已经停在不远处了,式言不禁脸一红,硬着头皮把垃圾放在垃圾车边的地下,然后走了过去。
打开车后门就是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他回过头,笑了笑:“这么晚,还打扰你。”
“还好,平时睡得也迟。”
车慢慢的驶出,短信息响起。
“你什么时候谈了个大老板都不告诉我呀!我在阳台上看你呢!”是欣敏。
没有回,式言突然觉得很无聊的情绪无来由的生出,竟有些烦。如果一切的烦与寂寞能从脑海里抽离出来多好,就像前几天《哈里波特与火焰杯》里那个长长白胡子校长一样,有一个冥想盆,可以把多余的记忆都抽出来。原来时间这样快,春天已经快过完了,但夜晚还是凉的很,车上开着空调,放着一首新歌,真是难得,老板会听这样一年轻的首歌——JAY的《夜曲》。
两个人没说什么,或许因为不够熟悉吧,亦或许没有什么好的话题,式言从来都不是个会找话题的人。一会看去哪吧。
伫立城市(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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