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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林-特区文谈天下版主:戈壁红柳912     晴雨西子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outree 收藏:0 回复:2 点击:4749 发表时间: 2003.08.15 17:01:49

我所知和所爱的刘西鸿


  我对刘西鸿知之甚少。只知道她毕业于那所有樱花没围墙的大学。《女大学生宿舍》就是根据她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的。我去过电影中那座用来开舞会的图书馆,和片中空荡荡的情景不同,那里摆满了实木雕花的桌椅,触摸着同样是实木雕花的楼梯扶手,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罗燕的笑脸。
  
  说自己喜欢刘西鸿,不如说喜欢有刘西鸿伴随着成长的青春记忆。大学时期曾学刘小说《你不可改变我》中的女主人公,给自己取外号叫做“中意金戒指”,给室友顺溜儿取名叫“中意银戒指”,“中意钞票”,见到贪吃的男生便叫其做“食野太郎”。青春的时光就是在这样的嘻嘻哈哈中被打发掉的。
  
  《你不可改变我》后来被拍成电影,更名为《太阳雨》。男女主人公的面孔依稀还在眼前,但是叫不出名字,作为青春偶像剧来说,他们显得太老了一点——但是应该满足了,除了《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还有《西行列车》能提供一点爱情和激情的想象外,那时候的电影实在乏善可陈。
  
  在网上试着找了找刘西鸿的文字,结果只找到一些获奖名单和简略的作品介绍。刘西鸿曾获全国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你不可改变我》首发在1986年的《人民文学》,被评价为“新锐的实验文本小说”。《海外大陆作家丛书》刚收录了她的一篇新作,《罂粟花的命》,说她“依然保持了犀利的感觉和八十年代话语的纯粹性。”
  
  刘西鸿远嫁法国已逾十年,因此无缘经历中国文学界于九十年代所遭遇的翻天覆地的变革。期间已基本放弃写作,这大概也是她在母语写作上仍然能够保持八十年代话语纯粹性的原因之一吧。
  
  刘西鸿这样一个曾经在我心目中闪亮无比的名字,如今却变成历年获奖名单上一个寂寞的闪回,八十年代文学评述中的廖廖几笔。
  
  好在青春虽然逝去不可追回,但总归是有迹可循。
  
  外一章:追忆
  
  刚看了一篇小文,赵玫写的,说哲学是关于死亡的,因而也是黑色的。她讲她怀念的一个八十年代的女诗人,名叫蝌蚪,为爱殉情,割腕自杀。她其实只读过她的一篇小说,从此便不能放下。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张蔓菱。象赵玫带着蝌蚪的小说辗转异地一样,我也曾一直将张的《唱着来,唱着去》带在身边。但是几经折腾,便找不到了。
  
  最怀念的电影不是什么名片巨制。是一部已经忘记了名字的、由陈冲主演的电影,一个关于古代角斗士的故事。
  
  L知道我喜欢于台烟的《化妆舞会》,曾跑遍半个S市帮我搜寻它。有一天我们见面,她递给服务员一张光碟,告诉她说:放第七首。
  
  我不敢确定那是我一直想要的东西,可是心跳却暗暗加剧。我微笑着侧耳倾听,等着熟悉而遥远的音乐响起——结果却是小刚的《黄昏》。我的表情没变,却为自己之前的激动暗暗发笑。
  
  每每提笔,总是欲说还休,这大概算是一种“失语”。不再对某一篇文字一见钟情或疯狂挂念,这象是“失读”。不知从何时起,任何音乐流到耳朵里都溅不起半点涟漪,我叫它作“失听”。
  
  我不敢说找到刘西鸿和张蔓菱的旧小说,陈冲的旧电影,或是于台烟的旧唱片,就能治好我目前的种种毛病。就象多年以后重读白先勇的《谪仙记》,也已然不是当年的心境。
  
  或许,找不到比找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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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帖


回复人: 姜辛 Re:我所知和所爱的刘西鸿 回复时间: 2003.08.15 22:50

    在这篇文章上停留了好久,逡巡来逡巡去,最后才发现了这么几个词:“失语”“失读”“失听”。
  呵呵,这三种情况的出现,侧面印证了一下刚才我那些怪论——我们的思想和感官接触的信息、接受的刺激越多,我们的思想和感官受到的毁坏也就越多。
  但是其实,我并不拒绝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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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闻中 Re:我所知和所爱的刘西鸿 回复时间: 2003.08.15 23:22

    “逡巡来逡巡去”,姜辛说的真好,那正是我在网上的好笑状!看来我得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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