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雨 落在眼睛
抑扬顿挫的腰身 和整饬的屁股
各擅胜场
一文不名的歌 消荡了一半淫冶
残存一半血色
守衡的 一直是苍白 以及形而上
强光里 蒙上所剩无几的瞳孔
坍塌的村堡 连累了下游的水
庄稼 大片大片 浮游其上
绿得放肆 让攥紧手掌的土地 嫉妒 咯血
在预想的浪里 它们穗芒参天
豆荚早已爆裂 飞出的颗粒
砸断蜻蜓的腿 而后养活它的家人
光折射的浅水里 冤魂最多 让地狱来不及收容
原因很多 也许那池子太凉 而且颜色正好
六芒星是灵验的 此际 在她的耳垂
她的足步 让神仙来不及预言
从步辇开始 走到嫣红的杯中
算筹太细 如果是从现在算起的话
------------------------ 太阳在天上吹着,吹得原野上刚露出茸芽的苇叶重新婆娑了起来,那畦依旧湛蓝的水,还在等着两个要踏进同一条河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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