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跳舞的人 自称中了爱的毒
最后拥抱的人 都去了塔拉图
留我一个在这里哭 假装麻木
其实不是很刻骨 我还是睡下铺
牺牲一星期的烟卷 在明星脸上乱涂
偶尔拿幅画报 自渎
看见街头的太平鼓 歌颂某个公仆
看客的脸很无辜 有时无知也是种幸福
对某次艳遇说不 寂寞来得唐突
谈多少恋爱 都于事无补
当作习惯解读 挽手该是聊胜于无
当习惯变成固定姿势 那是更高层次的老土
抚摸漂白过的皮肤 谁理会她镂花的七分裤
站在高处看灰白的雾 看不见的禁锢
生活的底线 总是被高估
原来 竟能低到找不着路
------------------------ 太阳在天上吹着,吹得原野上刚露出茸芽的苇叶重新婆娑了起来,那畦依旧湛蓝的水,还在等着两个要踏进同一条河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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